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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诗书画印四绝,海派大家”的吴昌硕篆刻治印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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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集“诗、书、画、印”为一身,融金石书画为一炉,被誉为“石鼓篆书第一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在绘画、书法、篆刻上都是旗帜性人物,在诗文、金石等方面均有很高的造诣。
吴昌硕篆刻从“浙派”入手,后专攻汉印,也受邓石如、吴让之、赵之谦等人影响,善于留白,或对角欹斜,气象峥嵘,构图块面体积感极强。刀融于笔,篆刻雄而媚、拙而朴、丑而美、古而今、变而正。上取鼎彝,下挹秦汉,以“出锋钝角”的刻刀,将钱松、吴攘之切、冲两种刀法相结合治印。
吴昌硕在继承前人冲刀法和切刀法优秀成果的基础上,融诸家之长,在大量的篆刻创作实践中,不断探索,将冲刀和切刀两种刀法融合在一起,形成了自己的冲切结合的刀法。这种刀法灵活多变,或冲中带切,或切中带冲,甚至切中带削……这种多变的刀法,把冲刀的猛利、挺劲、爽快与切刀的含蓄、浑朴融为一体,将书意和刀意表现得淋漓尽致,使他的篆刻刀法雄浑朴茂中寓秀逸的个性化特点凸现了出来。
残缺刀法是吴昌硕篆刻创作中的一种常用手法。
吴昌硕善于巧夺天工,在传统的冲、切刀法的基础上,辅之以敲、击、凿、磨或借用砂石、鞋底、钉头等,极大地丰富了篆刻艺术的表现手法,并创造性地将篆刻艺术中刀石效果产生的金石味,上升到残缺美的审美新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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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答:吴昌硕就不用我在给大家介绍了,说说他的篆刻治印;他是“集诗书画印四绝”为一身的海派大家。在篆刻治印上,他一生治印无数,用工最深。他兼习浙皖诸家之长,初学浙派,继而涉猎邓石如、吴让之、赵之谦等;中年后章法参石鼓文、秦汉玺印、封泥及篆、砖瓦文字等,熔冶钱松之切刀、吴让之冲刀两法,创钝刀出锋法。残缺刀法也是吴昌硕篆刻创作中常用的手法,在传统的冲、切刀法的基础上,辅之以敲、击、凿、磨或借用砂石、鞋底、钉头等,极大地丰富了篆刻艺术的表现手法,让篆刻治印有了浓浓的金石味。他的篆刻自树一帜,一如其画,开“朴野”之风。吴昌硕曾说:“书画篆刻,供一炉冶”,认为书画和印刻是相辅相成的,“书画之精妙者,得佳印益生色”。篆刻与绘画的“虚实相生,疏密有致”其一理也,因而昌硕之印自有大朴不雕,天然放旷的诗意美。他是齐白石最崇拜的三人之一(另两位是徐文长、八大山人),也是西泠印社的第一任社长。被誉为“石鼓篆书第一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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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头条邀请回答。
中国近代四大家之一的吴昌硕(1844—1927),清末著名书画家,篆刻家。原名俊卿,字昌硕,别号苦铁,浙江安吉人,继赵之谦、任伯年、虚谷诸家之后的“海派”大家,“后海派”领袖之一。
少时受其父熏陶,喜书法,印刻。他的楷书,始学颜鲁公,继学钟元常;隶书学汉石刻;篆学石鼓文,用笔之法初受邓石如,赵之谦等人影响,吴昌硕的行书,得黄庭坚、王铎笔势之欹侧,黄道周之章法,个中又受北碑书风及篆籀用笔之影响,大起大落,遒润峻险。吴昌硕的作品诗、书、画、印四绝配合得宜,融为一体,在艺术创作上主张“出己意”、“贵有我”。其艺术风尚对我国近现代画坛影响极大,对日本影响也很大。吴昌硕著有《缶庐集》、《缶庐印存》。
吴昌硕绘画的艺术特点是以篆印入画“苦铁画气不画形”、“不似之似聊象形”为宗旨。以篆法入画,所谓“强抱篆隶作狂草”,极力发挥书法“写”的表现性。而篆书则个性极强,印中的字饶有笔意,刀融于笔。所以吴昌硕的篆刻常常表现出雄而媚、拙而朴、丑而美的风格。
吴昌硕常将书法之笔入画中,使画意深邃,境界阔大。事实上,”书画同源”画法通书法,在吴昌硕的石鼓书艺的创造中,画法乃至诗法、印法和文法的渗入,也是异常鲜明的。他说:“书画篆刻,供一炉冶。”并认为印与书画是相辅相成的,书画之精妙者,得佳印益生色。
吴昌硕不仅精通绘画,在篆刻、书法等方面也都有很深的造诣与杰出成就。早年学习刻印,初师浙派,后又融合浙皖两派之长。参以邓(顽伯)、吴(让之)、赵(撝叔)诸家,而归其本于秦汉,发扬秦汉人“胆敢独造”的精神,深得纯朴浑厚之趣。既能融会前人法度,又善于变化,绝不为清规戒律所囿。正如他自己所说:“铤险医全局,涂岐戒猛驱。”他的篆刻,得汉印浑穆之精髓,加之以钝刀硬入,在迟滞古厚的同时又显大气磅礴,不愧为西冷印社的第一任社长。
吴昌硕的艺术能够长盛不衰,得益于艺术上的创新,和在传统艺术各个领域的厚积薄发。吴昌硕作为与虚谷、蒲华、任伯年齐名的“清末民国海派四杰”,是在中国新旧文化交替的历史背景下,对传统中国文化的继承与创新的关键人物,他是金石画风从晚清过渡到民国的主要继承者,尤对近代的齐白石″衰年变法”艺术形成影响极大。吴昌硕是近代中国艺坛承前启后的一代巨匠,其地位与影响力没有人能与之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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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在中国近代艺坛上一个灿烂的明珠。对后世书,画,篆刻等,指导意义之强。
除了坎坷平生。艺术道路上的贡献。他独辟蹊径,他的金石艺术独特,将诗书画印四者一冶熔之。“予耆古砖,绌于资,不能多得,得辄琢为砚,且镌铭焉。既而学篆,于篆耆猎碣。既而学画,于画耆青藤。”吴昌硕于金石篆刻似有宿好,童子时代即喜刻古砖汉砚,奏刀砉砉,虽遭塾师严禁,仍隐于牖下无人处弄石不止。
吴昌硕自称;“说我善于作画,其实我的书法比画好,说我擅长书法,其实我的金石更胜于书法。”他的自我评价很有道理,他从事书法篆刻时间最长,书法篆刻上深厚的功力,直接影响他的绘画。
吴昌硕以诗的凝聚,概括,洗炼,来画画,而简练的绘画形象又充实了诗的情意。他的画不仅是无声的诗,而是凝聚着感人的节奏。印章更是吴昌硕画面有机结合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同治童生咸丰秀才”,“一月安东令”,“我爱宁静”,“谈如菊”……这些大小不一,分朱布白的字体,虚实,疏密,高下,欹斜,意趣纯雅,高华绝俗,不仅增加了画面之色彩,还起到平衡,和谐,匀称,画面的效果启发着读者画外之意。如“小名乡阿姐”字体有石鼓文用笔的遒劲和汉砖瓦碑额文字的结体,以幼年时乳名作印文,益发令人感到天趣横生,情味无穷。
他可谓促天地于一瞬,挫宇宙于笔端,气魄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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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雪个远凡胎,
老缶衰年别有才。
我愿九原为走狗,
三家门下转轮来。”(齐白石)
老缶、缶庐、苦铁、吴昌碩,齐白石极其崇敬的人,也是潘天寿的师长。
苦铁十岁随乃父习篆刻,误傷左小指;稍长躬耕苦读,三十学诗,卅二习画,精于《石鼓文》;以书入画,得任頤肯定。甲午硝烟初起,即随吴大徵北上御敌。得诗曰:“石头奇似霓当关,破树枯藤绝壑攀。昨夜梦中驰铁马,竟凭画笔夺天山。“五十六岁被荐为安东县令。上任伊始,力平冤獄,县民呼为“青天“。因不肯逢迎巴结,鞭笞黎庶,便辞去仅做了一个月多点的县令,以布衣终老。时为印曰:“弃官先彭泽令五十日”。
老缶言:“夫刻印本不难。而难在字体之纯一,配置之疏密,朱白之分布,方圆之互异。”他在《石鼓文》上下过狠工,印文字体纯一,真正践行着“书从印入,印从书出”(邓石如),这在当时,实属首屈一指。
老缶刻印,全力以赴,“圜干而钝刃”,强腕硬入,冲切并用,线条苍劲浑厚。并通过敲击、披削、摩挲、刮擦,令印面婉若烂铜,古意盎然。
吴印改造封泥,直追秦汉;其篆多取纵势,铁划银钩;布白分朱,疏密匀停。着刀之处,或粗或细,或圆或方,或断或连,无不一气呵成,古拙沉雄,气象万千。
苦铁印、书、诗、画,影响当时、今日,远至东瀛。人曰“最后的文人画宗师”,名,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