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狐涂丨人为什么会从受虐者变为施虐者?

经常能从网络或者电视上看到类似的报道,许多患有心里或精神疾病的人都曾或多或少的受到过虐待。而这些人在受到虐待后,继而变本加厉的开始虐待其他人,从受虐者变为了施虐者。
这就让人很不解,受到过伤害的人,难道不应该用爱来感化其他人吗?怎么会变成新的施虐者了呢?
一句话秒答:
因为受虐者通过虐待他人来勾引施虐者虐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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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施受虐到底是什么?
通常人们概念中的受虐是这样的:
这样的:
还有酱事儿的:
这种对虐待的理解,是停留在行为层面的理解,即使用暴力行为的人是施虐者,接受暴力行为的人是受虐者。但是在另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地方,还存在着另一种施受虐,即情绪层面上的施受虐。在情绪层面上,那些体验到愤怒的人,往往是受虐者;那些看上去唯唯诺诺的人,确是实实在在地施虐者。
俗话讲:三棍子打不出个p的人,正是情绪层面上的施虐者。因为在和这类人互动的过程当中,你永远没有刀来剑往的快感,你永远感到他在打太极,你蓄力三秒给出的招式结果没打着,你说你什么感觉?
写这一段的感觉,就是要告诉你们,不要轻易定位施虐者和受虐者。
2.与攻击者认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有时候我们会将这种现象称之为认同,『如果你不能打败他们,就加入他们』。就像嫉妒和好胜等情感常被处置成其他人已有的东西。例如小王在受到他姐姐排挤后,开始喜欢听姐姐喜欢听的歌曲;在心理咨询中,经常发现来访者会慢慢的模仿咨询师,例如穿相同风格的衣服,用相同的香水。
认同实际上是我们保护自身的一种形式(其实还是挺高级的一种形式)。当我们体验到焦虑或痛苦时,心理的某一部分必然要起到防御作用,那么可以选择的渠道之一,就是将自己变成和让自己痛苦的事物一样,以此来让自己从『受虐者』变成『施虐者』,并缓解内心的痛苦。
这种防御机制在青少年时期会更常见,而且在更多情况下,青少年通过这种防御机制变得更加成熟,学习社会技能。
有一句笑话:那些励志当老师的学生,都是在学龄期认同了攻击者。
打脸不?piapia哒!
3.不被理解的痛苦
你如何能够理解一个人的痛苦呢?
经历和他一样的痛苦之后,你就能够理解他的痛苦了。
经历虐待的人更容易去虐待别人,是因为他们在经历虐待后,发现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理解自己,而这时候的他却更需要被人理解。于是他们会更倾向于采用虐待的方式,来看到对方的痛苦,通过对方的痛苦,来体验到『你理解了我』。
你一定碰到过这样的人:你跟他本来没有什么交集,但跟他聊天你会越来越想要鄙视他,越来越瞧不起他,你会不自觉的变得傲慢,更重要的是你会在下意识中,忽略这个人的存在。(鄙视、瞧不起可以换成任何一个负面的词语)
通常这样的人,他在自己的早年会经历特别多的瞧不起。
比如在我自己的一次咨询经历中,一个男孩让我感觉非常嫌弃——是那种从心眼里冒出来的嫌弃,无论是他说话的方式、个人卫生情况、人际关系,似乎在他身上我找不到一丝优点。这时候我自己去思考,这个男孩在情绪上如此的虐待我,在家里也一定是个被嫌弃的人。果然在两个月后,听他的班主任反馈说有一天发现这个男孩手臂上被抽打过的痕迹。
4.是否忠诚于自己的感受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真实的感受到自己的情绪。
曾经有一次去幼儿园接表亲家孩子,就发现到了放学时间,几乎所有的孩子都焦急的坐在椅子上往门口张望,或者有几个调皮的孩子冲到门口,被阿姨拦着不让出去。但总有几个小孩,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看上去对放学这件事漠不关心。我当时在想,没有哪个孩子不希望早点放学早点回家,但表达方式有所不同:那些忠诚于自己感受的孩子,把自己的急躁表现出来;那些不忠诚于自己感受的孩子,就把自己伪装的很冷漠。
(当然我没有更多思考每个孩子的生活背景,因此不排除有一部分孩子回到家会很痛苦。)
另外一个例子你们就更好理解,比如你给一个小盆与一颗糖,有的孩子欣然接受,有的小盆与嘴上说『不要,阿姨我们不要!』,但是眼睛却紧紧盯着你手里的糖,口水似乎都要流出来。
那些不忠诚于自己实际感受的人,在经历了重大创伤后,更会倾向于采用相反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其实我会认为,那些受创伤后反而去爱世界的人,更像是这种不忠诚于自己的人。
关于这种施受虐者角色转换的现象,其实早在很多年前就有人提出来了,他是这样说的:
通过上面的描叙,你发现自己有“受虐”或者“被虐”的倾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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