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 | 梵几的“任性”十年

#专访文末有福利彩蛋哦梵几2020新品系列
你会在什么情况下走入一家家具店?一般来说,家具品牌面向的受众大多是30岁至40岁这样有着硬性需求的群体,对于大多数年轻人来说,因为短时间内并没有购买或设计家具的需求,自然不会经常在家具店出没,所以对于家具品牌,特别是国内原创家具品牌而言,能够拥有年轻人群众基础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但随着如今生活质量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生活方式上。也正是这个时候,一个有着独特魅力的本土原创家具品牌通过特点鲜明的设计风格、独树一帜的品牌理念逐渐走入了年轻人的视野。它,正是梵几。
梵几2020新品系列就在不久之前的9月1日,梵几在北京黑糖盒子艺术中心开启了名为《寻河》的十周年展演。《寻河》是由梵几创始人高古奇策划发起,并邀请策展人姜剑及其团队共同策展,联手6位艺术家一同打造的艺术表演。梵几十周年展演
不满足于一般的静态展览,梵几在《寻河》中把家具放置在传送带之上,让舞台变成了T台,家具变成了模特,通过流动的舞台动态地将产品呈现在大众眼前。配合着艺术家们的即兴表演和身体表达,以“游观”的东方形式呈现出了这次的展演,让到场的嘉宾在时间如河的意象中沉浸式体验了梵几十年间的设计作品。
梵几十周年展演
事实上,生活方式类品牌与艺术产生交集早就变得习以为常,但梵几的《寻河》无论是主题还是呈现方式都流露着与一般家具品牌完全不同的气质,这也让我对这个中国原创家具品牌再一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梵几的不同究竟在哪儿?十年时间,高古奇和他的梵几在寻找的河流又是什么呢?
“我经常做一个类似的梦,梦里的自己在找一条河。我想,这条河是心底的梵静之地。这十年来,从创立梵几,到不断地让梵几变得完整,也就是我的寻河之路。”
——梵几创始人 高古奇
他是谁
梵几由设计师高古奇创立于2010年,是中国原创家具的先锋代表。“梵”是净空与安静,“几”是家具,意为净空安静的家具。“什么才是真正属于中国的设计”是梵几一直以来的思考与探索。
高古奇
梵几创始人
高古奇出生于中国北方,在南方求学。这种复杂的成长经历恰好给了他更加综合的感官。北方的辽阔、粗旷赋予了他和设计大气沉稳的气质,而南方的细腻、温润又在质朴中增添了精巧。从小对于环境的敏感,让他确信家具和家居就是他毕生所要研究的方向。作为一位家具设计师,他认为最重要的就是在传承的同时,融合当下的真实生活。
梵几的寻河之路
在还未正式跟着梵几的脚步踏上寻河之路前,我便对“寻河”二字有了个模糊的概念。其实并不难理解,这是一个高古奇和梵几不断在品牌塑造和传达上开疆拓土的过程,至于开到了什么程度,反正高古奇选择了用“任性”一词来形容梵几。
我不觉得在如今这个环境里品牌多元化发展是个什么新鲜事,但像梵几这样十年间不断涉及不同领域的原创品牌可谓少之又少。或者换一种更容易理解的说法,作为一个家具品牌,你能想到的和你想不到的领域,梵几都在尝试。
?家具
梵几2020新品系列
对高古奇而言,创立梵几的初衷只有一个,就是单纯地想改变当时的一些家具。“当时是十年前,我看到了一个痛点,那就是中国的原创家具实际上并没有很贴近现代的生活方式。所以我当时的诉求就是想让我的这些设计能够走入市场,但那时候并没有一个很好的平台,所以我就只能去创造一个品牌,用这个品牌来承载我的设计。”于是梵几就这样成立了。
梵几冰山沙发
如今步入第十一个年头的梵几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改变了中国的原创家具。事实上,每每谈及中国原创家具,总绕不开对于新中式风格的讨论,对于高古奇来说,“新中式”这个词本身并没有问题,它只是被社会反向定义了,也就是说许多新中式作品当中过度的中式导致与现代生活脱节,呈现出一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后来有几年我在反思这个问题,我发现我的生活方式中可能有15%是传统的或者说是中式的,85%是西化的。而新中式风格中二者的比例,实际上中式占比更多,甚至有些会达到50%。所以我们在做设计的时候,实际上是要去拿捏什么是既能彰显民族的特性,又能符合现代生活方式的设计。当然也有的设计师是随性而做的,没有目的地进行设计,结果却达到了某种状态。”
梵几豆荚摇椅
而在我看来,高古奇和他的梵几正是后者。从梵几的产品上,你能清晰且明确地感受到一种人、自然与家具融洽共存的气韵。
“设计就是这么一门从自然中汲取生命的学问,自然和人本身就是变换而灵动的。在创作中,你要活在万事万物、万千生命当中。”高古奇说道,“举个例子,中国古代的艺术表达,包括诗歌,很多都是通过山水或者花鸟这种自然景象去表达情绪,这个东西本身就存在于中国人的血液里,是潜移默化的存在。所以在做品牌做设计的时候,我就更希望把这种诉求表达出来。”
梵几风筝床
除了好的灵感,梵几十年间的产品,一直在此基础上坚持以手工加工为主。梵几的家具,最主要在刨制做型、做榫、组装以及刮磨的工序中用到手工,但这四个步骤几乎都可以用机械代替。也就是说,梵几完全可以做到不用任何人工生产出一件家具。
那么这样的情怀值得吗?手工制作的意义究竟在于什么?高效、精确、远低于手工生产成本的机械生产不好吗?事实上不仅是我,就连高古奇和他的梵几也曾经有同样的疑问。
梵几国王圆桌
直到有一次高古奇坐在了意大利手工家具代表Ceccotti Collezioni展厅中的一把椅子上,用手轻抚线条的走向时,他才找到了答案。
手工加工带来的微妙细节变化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这个手掌之下的几何形体并非绝对严谨,而是一个由无数个小块面组成的造型,这种无法被视觉察觉的、微妙的、使人愉悦的变化让他瞬间感受到了手工制作的美感。也正因如此,直到如今,梵几依然坚持着用手工制作家具的理念。
梵几铠甲椅
说实话,我从未怀疑过梵几这样的品牌在产品的理念和生产上会有丝毫不严谨的地方,甚至仅仅凭借我极其主观的理解,都坚信一个发展十年的品牌,其产品一定早在行业内站稳了脚跟。然而对于高古奇来说,尽管梵几这十年来都是以原创家具品牌的身份存在,但他口中的漫漫寻河之路可绝不仅仅是在家具上的探索与坚持。

梵几螳螂椅十周年纪念版
?广告大片
梵几莫干山广告大片
一般来说,家具品牌的广告大片总会以产品为主,摄影师能发挥的空间无非全景还是特写、有人还是没人。这其实就说明,品牌在意的只是产品本身,而不是产品与人的关系。换而言之,就是品牌要生产的是一个品质过硬的产品,而不是生活中真实存在的张三李四王五将要一起度过几年甚至几十年的生活用品。
而这就是梵几的广告片与众不同的地方,你看到的是一种氛围,一种理想中的生活状态。
梵几莫干山广告大片
2012年,梵几提出了“生长于野,安于室”的slogan,并于次年杭州客厅开幕时,一头扎进了莫干山。“那里有竹林、有茶山,环境非常清幽。于是后来一季的家具新品海报拍摄,我们就奔赴了江南,让家具再一次置身自然当中,和莫干山的草、木、林、泉对谈。”
梵几莫干山广告大片
但事实上,这已经不是梵几第一次“野”了。2010年品牌刚成立时,梵几就在福州的郊区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平面广告。那是一处位于家具工厂附近的河滩,有大片的沙子,拍摄当天还下起了雨,一行人在雨里跑进跑出、穿梭搬运。不过好在片子很好,最终这些用120胶片拍摄出的片子成为梵几初创时期的野外海报,这组诞生于福州郊区的广告片也初步奠定了梵几在大家眼中的印象。
梵几的第一个平面广告在那之后,梵几在视觉上一直维持着自己独有的调性,直到2018年,这种调性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2018年,梵几推出了全新的FF系列,FF全称Fnji Fore,意味着梵几向前一步,开启了全新的实验性家具支线。FF线在设计上邀请到了设计师周宸宸合作,而在广告上则选择了与一位90后的导演——王笑恒合作。这也是第一次,高古奇把梵几的视觉主导权交到了别人手中。
梵几FF线广告大片
“当时我觉得有些东西是需要被打破的,之前对于整个品牌各个方面的把控,我都非常强势。但是那个阶段我觉得必须要一些新鲜的东西,因为那个时候梵几已经做了七八年,我能感知到有些东西正在老化,在市场上得到的年轻人的关注是在下降的。虽然生意还是不错,但它是在下沉的一种状态。”
梵几FF线广告大片
于是那时高古奇决定去突破梵几固有的思维。“这对我自己也是一个挑战,能不能从一个主导者变成一个类似制作人的角色。我觉得FF线特别好的一点,就是激活了整个团队对于新鲜思维的尝试。后来我们做完FF线之后,大家都很兴奋,因为大家都是年轻人,所以也都觉得品牌这种变化挺好。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梵几的整个审美得到了一定的提升。”
梵几FF线广告大片
在推出FF线不久后,梵几在主线上推出了一部以上海老公房生活场景为主题的新品广告片《李宅夏午》,合作的导演还是主导FF线广告大片的王笑恒,但概念的发起者变回了高古奇。也正是从这时候起,梵几的广告片更多地开始展现“安于室”的一面了。
《李宅夏午》
《李宅夏午》是一个源自于高古奇自身感受的概念,随着年龄的增大,高古奇的身份发生了一定的改变,他开始自然而然地理解了生活中一些曾经看不惯的东西。
“那段时间,我经历了家人的离别,等再回到家乡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很多人的关心,即使那种关心是像‘你结婚了吗’‘什么时候要孩子’之类你并不喜欢的,但有一天当真没人问这些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极其孤独。所以我拍这个片子就是想唤醒大家对于中国这种人文关系的重视和珍惜。”
《李宅夏午》
对于梵几而言,从“生长于野”到“安于室”,想要做未来的家具这件事其实从未改变,相较于产品上的革新,梵几更多的改变在于,他们开始考虑如何在符合当代生活的前提下,去延续生活中的那一份烟火气。而这正是在中国特有的环境下孕育而出的,属于中国人独有的生活方式。
《李宅夏午》
2019年,梵几在广告大片上的尝试还在继续。高古奇在梵几刚刚收获一些成功的时候,便有了重拍《西游记》的想法。“我最早的超级英雄不是复仇者联盟,而是孙悟空,我想让我们的下一代人还能被这部剧打动。”这个任谁听起来都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在梵几发展了一段时间后,逐渐屈服于现实。但高古奇对《西游记》的执念始终无法割舍。
于是高古奇决定退而求其次,趁着梵几发布高端线的节点,推出了一部名为《梵游记》的新品广告片。在高古奇的印象里,1986年版的《西游记》足足影响了一代人的记忆与审美,是中国电视美学的一个巅峰,至今无法超越。
《梵游记》
“那个时代的美学很独立,没有太被西化,受到的干扰也很少,是从民国以来一脉相承的。《西游记》中人物的化妆、妖怪的形象在当时极为超前,对于以前的东西是一种传承和递进。做设计这件事实际就是从西方的现代主义思潮而来,我始终相信在向西方现代主义手法学习的同时,也要回过头来审视我们自己生活的这片大地,认清什么是本源,然后回归,这便是梵几设计的意义。”

《梵游记》
有意思的是,《梵游记》内出现的演员都是梵几内部的成员,比起各大品牌重金聘请导演、编剧、演员、摄像的大编制,《梵游记》更像是梵几内部的一场狂欢,一场贯穿着80后、90后记忆的狂欢,原始、自由、随心所欲。
《梵游记》
?艺术
关于做艺术这件事,高古奇和他的梵几有着一套属于自己的逻辑,很单纯、很直白:想要拉近大众与艺术之间的距离。
“首先我太太就是个艺术家,所以我接触艺术这么多年实际上是跟着她一直在感受,我觉得好的艺术品应该是能够给你带来最直观的感动、美感,然后你愿意去收藏它,把它挂在那儿每天看着就能收获愉悦感。这个是我对艺术的一种看法,所以我去尝试各种艺术合作。”
梵几 × 卤猫
2016年,梵几与插画师卤猫合作了新一季海报和新店的橱窗视觉。在当时,跨界合作就已经有了成为各品类“财富密码”的兆头,但无论是在那时还是在之后的几年内,梵几也仅仅是单纯把美呈现出来而已。“我们希望给大家提供一个能看到你喜欢的东西的机会,所以坚持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倡导这件事。”
梵几 × 早川绫子
梵几 × 黄楚桐
除了与艺术家合作店铺橱窗之外,梵几还会邀请艺术家到店铺空间举办个人的作品展,并在店内与艺术家合作进行寄售,但梵几的出发点始终未变,同样纯粹的目的,同样希望呈现大家喜欢的东西。
梵几 × 西浦裕太
“我觉得在未来,整个艺术圈必定会变革,真正被大众接受的作品一定是美的作品,这才是真正的艺术消费。换句话说,就是绝大多数人的欣赏水平是非常一致的,不是所有人都经历过所谓的艺术教育,但是从美感的接受上,大家会有一个普遍的标准,这是我的一个猜想,这么多年来从梵几得到的反馈来看,我觉得是得到了验证,这一点是我认为非常有意义的。”

梵几 × 孟令
关于艺术,梵几还做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2014年,梵几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举行了一场主题为《生长于野,安于室》的展览,内容包括家具、摄影、纪录片以及主题话剧。其中话剧部分由高古奇担任制作人,松峰莉璃担任导演,“惟简摄影”创始人凹老师担任编剧,并召集了一大批素人演员。
《生长于野,安于室》主题话剧
至于为什么会拍话剧,高古奇给出的答案依旧非常“任性”:“之前看过几场人艺的话剧,那时候我看着人艺的舞台布景就想,如果有一场话剧是在梵几家具的氛围当中演出该多好,于是就决定干脆自己来做一个剧,就这么筹备了起来。”
学生、梵几的员工、学舞蹈的毕业生、创业高管、厨师,不同的年龄,不同人生阶段,几个故事片段,一个月的排练时间,一群萍水相逢的人就此变成了朋友。“我们找来的全是素人,就是想通过这个话剧呈现不同人的生活方式与状态,大家基本都是本色出演,都演得特别好。”
《生长于野,安于室》主题话剧
《生长于野,安于室》的舞台呈现方式很有特点:一般的话剧都是观众与舞台面对面,但《生长于野,安于室》的舞台被设计成观众位于剧场中间,在四周搭建了四个方形舞台,随着剧情的推进,观众会时不时来回转动,好像几个时空交错,而人就坐在中间,把那些家庭、人物的生命片段,那些流逝的时间都亲身经历了一般。
“一件家具只有与人相联结才能变得鲜活,成为生活长久的陪伴。”这是高古奇拍摄话剧《生长于野,安于室》的初衷,也是梵几这十年一直以来的诉求。
《生长于野,安于室》主题话剧
其实在很早以前,梵几就在艺术上进行了一次有些“无厘头”的探索。在第一个梵几客厅当中,挂着一幅让无数人错认成名作《韩熙载夜宴图》的画,这幅作品出自高古奇的太太墨白之手。
在此之前,高古奇在《韩熙载夜宴图》中观察到了许多传统家具,便让墨白把画作中的家具全部替换成了梵几的产品,于是便有了这幅《梵几夜宴图》。有趣的是,这些家具在古色古韵的画作中丝毫不显突兀,甚至骗过了不少人的眼睛。
《梵几夜宴图》
?书籍
随着新媒体的兴起,如今好像没有品牌会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制作书籍上了。但我一直认为,新媒体留存的记忆过于短暂,而纸质书籍则是比语言更为严谨、比影像更为直接的媒介。因此在我看来,纸质书籍是永远无法被取代的,巧的是高古奇和梵几也是这么想的。
2009年,那时还没有梵几,高古奇来到北京,和朋友见面不是约在咖啡厅就是商场,而小时候,父母友人间相互串门的方式让他难以忘怀。2014年,高古奇和梵几开启了一档名为《串门》的栏目,不停走访朋友们的住所和工作室,走进这些以自己爱好为主业的人们的生活,用对话采访的方式记录主人们把对生活的希望变成家的过程。
《串门》
2017年,在第一期《串门》后的第三年,高古奇和梵几决定将陆陆续续走访过的15位创意工作者的生活、经历和感受融为一体,制作一本名为《串门:生活的不同可能》的书,借由书中的故事告诉人们生活拥有无限可能。
“我称这个时代为‘中国的文艺复兴’,而在《串门:生活的不同可能》中我们所走访的朋友都是这个时代的一员。同时,也恰恰因为这个时代给这些以自己爱好为主业,并可以把它经营得有声有色的人以机会。他们当中有厨师、产品设计师、绿植爱好者、摄影师、手工艺人……这些人的生活并不能称得上完美,他们也过着平凡普通的生活,家也不算顶级奢华,却让人看到了有趣的活法,他们活出了自我想要的理想生活。”
《串门》
2020年,梵几还推出了一本与十周年展演同名的书籍——《寻河》,这是一本记录了梵几十年的人、事、物的画册。实不相瞒,我对于梵几的深入了解也正是从这本画册展开的,但仅仅是几天的阅读,就让我在《寻河》的字里行间、各类图像中,清晰感受到了梵几这十年间的发展历程,也隐约看到了高古奇和梵几一直在找寻的河流的模样。
《寻河》
在《寻河》的最后一页,高古奇写着:
伴随着“生野安室”的逐渐清晰,团队的开枝散叶,梵几走过了十年。在即将步入的第十一年里,又会看到怎样的风景?我们走过不同的城市,留下不同的记忆,看过不同的河流。而我梦中的那条河,你看到过吗?它像是心中最平静、净空的一个幻境。
我还没有找到,但相信总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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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几苏州诚品店:
苏州市诚品生活1F L107

?高古奇说梵几就像一个人,一个实实在在存在于我们身边,拥有和我们同样鲜活生命的人,会表达、会怀旧、会仅凭一腔热血做成一件看似不可能的事。
而如果回到理性层面,我觉得梵几更像是一个大规模的独立工作室,它色彩鲜明,无论何时现身都带着极强的个性;它独来独往,凭着一己之力打开了本土家具品牌的新形态;它不拘小节,上至山河下至脑海里的一回闪都是主观输出的动机;它进出自由,从未被商业束缚住本就自由的手脚;它就像一颗生长在我们目光所及之地的树木,十年野蛮生长,如今枝繁叶茂。
哦对了,我还偷偷打听了一下高古奇和梵几的下一步计划:他们想拍电影,100多分钟大画幅的那种。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毕竟说不定哪天他们心血来潮,这事儿还真就成了。
??时刻
梵几 × birthmark联名玻璃杯也许你还没买过家具,但你一定用过家具,参与我们的话题讨论:你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件家具。我们将在留言区选出3位幸运儿,分别送出梵几十周年画册1本,以及梵几 × birthmark联名玻璃杯2个。一人一件,先到先得哦!
* 图片由梵几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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