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寤?食道《生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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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那个宅子装修还没结束，我就急不可待地在院子里种上了蔬菜。五月份油菜和生菜就成熟了。第一次用自家的菜款待朋友，心里美滋滋的。油菜炒海米，生菜沾甜面酱，其他菜还做不到自给自足。黄瓜、芸豆还要一个月，茄子、辣椒还要晚一点。生菜刚刚从地里拔出来，冲洗干净就上桌了，鲜脆可口，朋友们吃了都是赞不绝口。不料饭才吃到一半，我拿起生菜沾酱，发现生菜已经都是软塌塌的了，我甚是不解，但看到朋友们没有在意，我也没有说出口。
餐后，喝茶的时候，刚好帮着我打理菜地的老王来了。我问他：老王，我们种的这个生菜，怎么上桌不到半个小时就软了。这生菜也分品种吗？咱们这个品种就这样吗？老王是本村人，种菜是内行。他说：生菜就是这样的，离了地很快就奄奄了。我想了想，说：菜市场的生菜整天都是很新鲜的啊。我经常在饭店吃生菜啊，特别是吃烤肉的时候，用生菜卷着吃，从没见生菜奄奄成这样啊。老王操着当地口音说：诶，那些菜拉倒！他不打保鲜剂，到了市场就奄奄了，怎么卖？！
我沉思了。是啊，菜农不容易，辛苦种出来的菜，奄奄了谁会买啊。卖菜的也不容易，卖不出去也要赔钱的。用保鲜措施，情有可原。只是不知道他们用的保鲜剂是什么成份，对人体有多大伤害，或者是否能清洗干净。何必杞人忧天，我想想也就释然了。自己可以种菜了，那就吃自己的菜吧。但是，人需要吃多种蔬菜，营养才会全面。一家种那么多种蔬菜，也是有困难的吧。
原先曾设想，若干熟悉的朋友养老，都居住在一个村子里，或者距离很近的村子，每户专门种一种菜，大家互相交换着吃，那不是就解决了吗？这也叫易货贸易吧，谁要吃茄子到我家来摘，我要吃芸豆去他家拿。这样大家餐桌上的蔬菜也就丰富起来了。这大概就是我设想的养老公社吧。毕燎原201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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