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作家 | 杨聪训:?故乡,乌罗 || 宁古塔作家网

故乡,乌罗
文 / 杨聪训
一直想写乌罗,但迟迟不敢下笔。 她的厚重,她的朦朦胧胧,她的欢快明了,让我心生内疚、负债…… 乌罗是厚重的 在众多关于乌罗名字的来历中,我独钟情于:乌罗,乌云密布,有云便有雨,叫“乌落”,亦写成“乌罗。 在“老班子”(对上辈人的总称)讲起乌罗众多的故事中,现在岑司村的司城村民组那随处可见断墙残亘的断砖、破瓦和依稀可见字迹的石头,说是永乐十一年,大明王朝将朗溪、答意、治古、平头、著可等长官司置归乌罗管辖,设立乌罗府。历史的沿革留下了史家编撰记录在册在竹片方简和发黄记事本。乡野有了口口相传的民间流传故事,让我等后来者深感这厚重的那沉甸甸的份量。 乌罗是有名气的 恒哥的家就在这个到处散落着断砖碎瓦破石头的“乌罗府第”里。可恒哥给我的故事是我不敢写乌罗又要写乌罗迈不过的一个坎。 恒哥是我初中时的同学,三年前他“义无反顾”丢下高寿老人撇下爱妻骄儿子女走了。我们几个在外的同学匆匆赶去看他最后一眼,他静静地躺在堂屋里的硬门板上,身着崭新的寿衣寿裤,穿着寿鞋,盖着“阴被”,头枕着米盒,紧闭着嘴、紧闭着眼,一副安然入睡的样子,死灰如白的脸轮廓分明,可恶的癌症让他只剩下皮包骨头。睡床下那木碗里桐油浸着灯草,昏暗的微弱的火光告诉我们,那是另一个世界登门入室的“照路灯”,我们与他,天各一方,阴阳两隔。燃上三柱高香,烧上几张冥钱:恒哥,天国路上一路走好。是我们默念心中的祝语。 恒哥本该等高寿的父亲走了之后才轮到他走之时,提前躺在堂屋里,接受妻儿子女深情呼喊和亲朋好友熬更守夜送他最后一程,是他人生来世,超过了36岁的门坎。按故乡乌罗的乡风习俗,是进得了堂屋上得了家仙的“祖宗”,半百年纪的他与他初中没有毕业,提前工作后的磕磕碰碰人生之路,让我们为他短暂的人生体验的“酸甜苦辣”经历欲说还休。 为赶上世纪八十年代未那趟“顶替上班”的“末班车”,学习成绩好的恒哥被父母安排提前结束学习,顶替母亲的工作走上了“工作岗位”。此后,我与他便鲜有了来往。后来关于他的故事,我多是道听途说,说他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严打”那阵子,他们三四个牌友,日战夜斗了两天三个晚上(从星期五晚上到星期一凌晨),个个都熬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夜半时分,他们洗手休战,另辟“酒战”。他们晕头转向来到到乌罗街上,敲开街上那家唯一的小卖部,买了五斤勾兑酒,称了一斤兰花根(一种糖果)和一斤昨天卖剩下的卤猪头肉。你来一口我来一嘴,嚼着兰花根吃着冷猪头肉。在天昏地暗、老子英雄、个个好汉的“山呼海啸”中走出乌罗街口,走向西山。 第二天,学生上学路上,一夜烂醉如泥的恒哥和他的牌友看到一个花样少女,背着书包,向着学校方向走去。恒哥他们,狗胆包天,拦住少女,要她留下“买路钱”。可怜的小姑娘,将星期天从外婆家回来,外婆将皱皱巴巴的八张角币塞给她,让她上学的时候到炸油香粑的熊婆婆处一天买一角钱的油香粑。营养补充长身体。恒哥仅因这8毛钱,以组织抢劫罪,判了大好几年,出来后大碗喝酒,一支接着一支狠命抽烟,闷头少语的他是其他故乡人最多传给我的信息。后来,屈指可算的几次邀约相见,尽管我们都诚心相劝,,少喝一点酒,少抽一支烟,过上一个“自我”爱护自己的小日子。恒哥默默无语。离别的时候,我等又是在他的背包里装上酒塞进烟,挥手告别。后来的后来,他患上了酒精肝,肝硬化、癌症…… 我们几个匆匆赶去的初中同学,守护了他一夜,第二天早上便离开了他,离开了他所在的寨子。在穿行在寨子中的青石板道上,村民组长告诉我说,前两年来了一拨一拨人,带了一些长长短短的“家伙什”,敲墙刨土……后来打听,是考古学家来探根找源寻东西。镇里领导说:这里头故事很多,乡村振兴有得天独厚的厚重的历史故事。 乌罗是朦朦胧胧的 我之前有一个姐姐,一岁左右就夭折了。轮到我来到这个人世界,出家的满姨婆(奶奶的妹妹)给我送来了“百家衣”和易长成人的“百家锁”。后来的日子我的确也争气,不灾不难也就成长了起来。在这成长的过程中,满舅公和五姨公对我的印象既依稀又朦胧。他们与我后来一次次回到乌罗,也许是坏心情的缘故吧,总是看到乌罗的天是灰尘尘的,乌罗的远山近土是灰蒙蒙的,乌罗的故乡人也是依稀可见,总是不明不暗的。总之,没有过好心情。故乡的远去,如同我近些年来,总爱用分行的句子,在夜深人静之时,写一写故乡的洋芋蛋蛋、包谷颗颗、楠竹笋炖腊猪脚……渐行渐远的诗行和浓浓乡愁乡叙。 满舅公来我家,记忆深处是他高大的块头与他常年背的一个小背篼,小背篼与他高大的形象极不相称,奶奶从不叫满舅公的真姓大名,开口闭口都是“书呆子”,“书呆子”吃饭了,“书呆子”磨子又该修一修了,“书呆子”你自己张口闭嘴诗曰子曰就算了,不要教坏我孙子,将来也像你一样,变成“书呆子”,手提不起四两,肩挑不动半斤,走路踩死马银子(蚂蚁)……勤劳的奶奶,嫁来我家,做了我爷爷的妻子,少了她在娘家那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手不拿针线,脚不沾泥土。到了我家,上厅堂,进厨房,一把尿一把屎把大孃、父亲、满满拉扯长大,嫁姑父、娶妈妈、接满娘,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个人,勤劳、善良、宽厚、包容等等美丽词语,是后来我懂事后,寨子上的伯伯、叔叔、娘娘、婶婶给我奶奶的评语。因为奶奶过早.透支了生命的全部,也就提前走完了她的人生之旅。她走时,我一岁不到,仅仅十个月。 其实,奶奶和满舅公的关系是最好的。因为满舅公在他家中道败落后,在他们家的几个至亲姐弟妹中,来我家的次数最多。这是五姨公后来告诉我的。满舅公的家,故事更多更离奇。是现在冷水溪镇的一个村,之前也曾是乡、公社所在地,叫三阳乡,三阳公社。只是进出的路崎岖,一条浩浩荡荡的松江河的源头山阳溪两岸高山险峻、森林蔽日。好听一点,风光峻美,景色诱人。更多的评语,穷山恶水。来到三阳集市街上,历史遗留的古风和辉煌灿烂的光鲜史依稀可见。没有考证的故事有,吴氏响当当的名人吴三桂兵败逃难在此,一匹山梁上的一个小窝子里有“吴三桂”葬身之地。有据可查的,吴氏名门中,民国时期,从军,有军长级将军,从政,有国大代表。满舅公家是吴氏族人中一份子。族旺门中兴。满舅公家的祖上产业,在族亲中是排得上号的人家。故而,满舅公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呱呱落地来到这个烟火兴旺的家庭里,成了“唅在嘴里怕化了,拿到手里怕捏着”的“宝贝蛋”。他童年少年是无忧无虑的。在能够读书写字的时候,满舅公一步不拉进了学堂,上了私塾。私塾里的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满舅公学得微妙微俏,先生那三尺教鞭原是拿捏得油亮油亮的楠竹片子。一天,满舅公满头大汗从外面闯进私塾先生上课兼办公的教室,手里拿着一根竹节疙瘩密密麻麻的马鞭子(竹子的根)。恭恭敬敬地递给先生:先生,学有道,事有成。教有鞭,鞭特别。以后就用这马鞭子做教鞭吧。 其他学生看见满舅公找来马鞭子送给先生做教鞭,心中对满舅公的恨意更浓了。因为他们知道,马鞭子做教鞭,在乡下私塾学校里,体罚是天经地义的事。先生打学生光明得很。如果先生哪一天心情不好,不光体罚学生受皮肉之苦,还要学生家长背上粮米,带上钱财来感谢先生,说是讨封先生的“辛苦费”。每每此时,满舅公总是摇头晃脑读着“诗曰”、“子曰”的“望天书”而高声扬气。先生使出吃奶的劲表扬吴跃天(满鼻公的学名),其他同学很是不服气,随口说出:吴跃天,抬头张嘴读课文、背死书,“书呆子”…… “书呆子”的称谓代替了满舅公的名和姓,后来,人们真个儿忘了满舅公的名和姓,大人小孩、男的女的、老的小的见到满舅公都叫他“书呆子”。家道中落的满舅公为了生计,与满舅婆鱼水情欢之后有了一个“顺发”表叔之后,满舅公说破了天与满舅婆便分床而睡。“顺发”表叔在后来的成长中也说到满舅公与满舅娑分床睡后,他们的生活好像缺了一点什么。满舅婆一年到头说三五句话算是多的了,满舅公做上了修磨的石匠活路。 一把铁锤,一根钻子,一个背篼,一本书成了满舅公过日子讨生活的全部财产和精神食粮,给人修磨子、凿对窝,闲暇下来,那本翻了皱皱巴巴的“增广贤文”又成了他忘记困苦忘记疲惫的“强心剂”。书,是满舅公的唯一。爷爷在他90多岁高寿龄的一个夕阳光辉正浓的下午对我说到:“书呆子”满舅公对我最好,在我来到这新奇的世界,睁着好奇的眼睛又看到满舅公来到我家,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往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奶奶总是先粗茶淡饭招待满舅公吃饱喝足,便匆匆去到地里劳作去了。满舅公一边拿着增广贤文一边逗着我。后来想起,如今世道上,近墨者黑,环境熏陶这些牵强附会的东西,让我离群独居。因为读书是我个人的最大乐趣。读着书,也写着由“字、词、句”组合排列的文宇。清晰中朦胧,朦胧中清晰。五姨公对我的印象更是如此五姨公也是读书人,最拿手的东西,是能书写一手好毛笔字。 我家也要在堂屋里的“家先”上续写“香合”,五姨公是在全家商讨该把渐行渐远的“祖宗”迎来家中,在“家先”的正中写上“天地君亲师位”,左右两边写上各路神位的决定中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来来到我家的,那对我已经在离外娑家较近离我自己的家较远的大岩板上小学三年级。外娑那碗饭下埋腊肉的待遇让我不知“饿”与“愁”的磁味。 五姨公肩着文坊四宝的“搭灵子”来到我家的那天是星期六,我是头天星期五没有去外婆家,放学后一脚高一脚低,背着书包,唱着“好麻好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风语狂……的儿歌回到家里来的。我还在享受着“太阳晒屁股的“回笼觉”,门外大黄狗狂叫了几声,没有了声音,只听到门窗外面大黄狗亲呢喃语摇动尾巴的响动。那是来了“贵客”的举动。我“鲤鱼打挺”跃身下床,穿上衣裤,推门而出。五姨公己将装“搭灵子”放在堂屋“家仙”前面的八仙桌子上。正好转过身来与我四目对接。 我与五姨公的关系也好。得宜于奶奶的呵护满舅公的爱,在我一声啼哭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同样贤慧、善良、勤劳的妈妈因姐姐的匆匆来到又匆匆离去,慌慌张张来到人世间做了一回“讨债鬼”,让族亲们对我的来到多了关心多了爱护多了几多期许。我做“三灶”过后一个星期里,家里“门庭若市”,族亲好友人来人往。满舅公和满舅婆“破天荒”双双一起来到我家,五姨公和五姨婆结对也前来,七大姑八大爷,能够扯上挂角攀上亲缘的都来了。七嘴八舌吃人家的“嘴短”的族亲们都说着祝福易长成人的“恭喜话”,唯有满舅公和五姨公对我仔细端祥之后,异口同声说到:这娃儿二天也是一个嘴书本的命。奶奶听了,很生满舅公和五姨公的气。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满舅公和五姨公司坐的那桌酒席上,二十四碗碟个数有够,菜名叫青菜酸、萝卜丝、白菜汤、洋芋片却是成双成对,少了别人桌上的鸡、鸭、鱼、肉”…… 这个待遇,没有阻止我与满舅公、五姨公后来发展良好的关系。满舅公背书的声音我学得八九不差十,五姨公写字的柳体、颜体,我能分辩一二,描红画画我也能凃鸦几笔。姨公要我拿书包,检查检查我做作业的课本,翻着语文书要我背书中的古词古诗,间或提出诗文中的一句说出是哪首诗哪阙词里的句子。这样见面礼后,快到吃中饭的时候了,我端来洗脸水,请五姨公洗脸净手做饭前准备。下午三时。五姨公放下其它杂事,专事神圣的工作,开始在八仙桌上点上香烛、排上碗筷,盛上米饭、酌上酒水、摆上贡品,放上文房四宝和写上字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各色纸帖……此时,爷爷走上前从上衣荷包里掏出币值一元崭新的十二张人民币,在八仙桌前三跪三拜,恭恭敬敬将人民币放在八仙桌上做“师傅钱”。五姨公焚上香烟烧上纸,开始了他那后来流失了的“请香合安家仙”的那一套“法式”。我站在旁边,看得出神,惊奇无比。 纸烬香烟依袅绕香烛灯火通明。五姨公做完了“安家仙”的法式,将文房四宝再次装进池的“塔灵子”,端上酒杯,要我嗨一口酒,他举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搭上“搭灵子”,将八仙桌上的“师傅钱”取上两张,不言不语,走下堂屋走出院坝,踏向归家的路程。 满舅公告诉我,五姨公坚守有道,在他们那个叫“闷头坡”的小山村,开办一所私学,教几个学生。后来,世事变化,上私学的人没有了,满姨公也不寻不问,在他自家的私学教室里,读自己的书写自己的字。看年看月看日帮人家“安香合写家仙”,收几个破碎“银子”。他.遵规守矩,说是写了一家家仙,便断了一家的道。他从此别过,再也不会重回写过家仙的人家。他说:家仙中的“天地君亲师”,师是上了府家的家仙了的,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师登门入室,府家的先人是要走下家仙让位的。让位的先人不在家仙上供着,怎么享受后人供奉…… 五姨公的坚守,故乡乌罗那个小天地,人丁户数有限,统统安了香合写了家仙,五姨公公生活的活计也就没有了。他最后生活的日子,是靠五姨婆在房前屋后的那两块自留地里种上洋芋、包谷、红苕和集体粮仓里分得来的三两百斤谷物度日。 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舅公和五姨公的故事,故乡乌罗给我的感觉是朦朦胧胧的。 乌罗是欢快明了的翻山越岭过后的那条秀油河通江奔腾不息,到湖南常德码头客栈,乌罗故乡人将粗大的木头、土特产、桐油划筏子走松江运到常德,物物相易,换来紧缺的食盐、针线、布匹等。 常德的码头客栈,成了故乡乌罗人打尖息席的一个“家”,驻“家”的日子久了,天南海北也到码头客栈驻“家”的人很少呆在客栈卧室里守床睡大觉,而是在离客栈不远处一家码头茶楼喝茶“吹壳子”。 经久流传的故事里是讲到乌罗人用地名编起的那则“龙门阵”。一天日落西山的常德码头茶楼,卖茶女见到久违的故乡乌罗人,款款室前移步,婷婷啊娜迎前。笑脸甜语说道,前两日来了几位山西、河北、湖广人,摆上擂台,显摆各自的家乡,要“摸得着、看得见”,“展言子”(吹壳子、龙门阵)讲故乡人说故乡事。 轮到故乡乌罗人了,只见他用手将古铜色的脸抹擦一下,喝上口浓茶,清清嗓子,慢条斯理道来。说起乌罗,我只讲山川一角。就拿自己的家世来说吧,从冷水河盘山而上到我家,有一个洞叫潜龙洞,洞里洞外天地有别。先说洞外,穿过大湾(地名)登上上石坎(地名),看卧马槽(地名)里马吃草,百山溪(地名)中寻找水源头(地名),耕牛关在大牛圈(地名),三岔河(地名)汇聚一起,奔腾不息,漫沟越坎水平桥(地名)。家中人口多不多,我告诉你等,饱食果腹之计划与安排,碾米得在有两个榨(高地榨、矮地榨,地名),挑水得有80人(80岁的父亲),做饭必有70位(70岁的母亲),三只盐船(三只鸭子)下水,哪只盐船(鸭子)不到(不下蛋),就没有盐吃。晴空万里无云的日子里,休闲渡假,轻舟水面游移,只见船行(地名),不见波浪(地名)。远山有一岭,岭上有一棵伞型的树(地名,一棵伞型古树)正好树下乘凉,休息休息,梦游极目之处的梵净山。一觉醒来,伸腰舒腿活动筋骨,带上渔网,站在打渔岭(地名)上、一网打得三斤半鱼(地名),拾鱼收网,沿着山脊梁,走到和尚岩(地名),与修道成仙的和尚谈经论道……这个生活,好生了得。 卖茶女听得入痴,异乡客闻之神色。潜龙洞活该出名洞的上面有一汪池水。池水在盆中倒影。成几何时,天池仙女演绎神话故事。神话远去,真故事来临。全民办农中的那个年代青年泽老师与学生英姑娘的师生恋,情真意切。一日,我与已经成为知名实业派作家的泽老师在一家医院的住院部相遇,他问我这个乌罗人,知不知道刚老师的电话,晓不晓得他的近况。他说:刚老师是他和英师生恋的媒人。我拔通村支书的电话,请他告诉刚老师,说泽老师找他。无巧不成书。当时,刚老师就在支书旁边。 泽老师、英老师与刚老师连上线,电话聊了半个多小时,话的内容无需记录在册。现场中,泽老师的高兴劲让人同乐同乐趣,病床上的英老师扒下正在输液的针头,激动地说:刚老师,我们想念您,您这位大媒人。我们现在美好的生活,是从您见证时刻开始。“吃雨不忘挖井人”。 泽老师说:我与英的爱情故事,当时的确是自由恋爱,可到结婚论嫁之时,乌罗的乡风习俗还是让我们找刚老师(那时刚老师是农中临时负责人)做我们的媒人。刚老师非常乐意。 刚老师是乌罗人,确切地说,是潜龙洞门口人。只是后从农中教书一路走来,到村完小小学校长岗位退休休生养息。潜龙洞活该有它的故事 洞里的潜龙厅、潜龙池(洞中西湖)、潜龙泉,石壁、画廊、潜龙殿、潜龙瀑、潜龙柱、潜龙宫“热带雨林”、“莲花盛开”、“石笋峭立”、“南极冰天”等千姿百态,美不胜收。走进潜龙洞,越过百米宽敞雄伟的洞门,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了潜龙厅,厅是目前已知最大的,可容万余人欢歌笑语。洞内石笋林立,石幔由天而降,百态千姿,形象万千,气势磅礴。潜龙柱高约30米,一根巨大石柱斜插洞顶,神奇至极,洞壁有企鹅、青蛙、石象等惟妙惟肖的壁画,尤其那称霸武林的天龙八部神功绝学“降龙十八掌”就镌刻其上,若隐若现,令无数江湖豪杰趋之若鹜,叹为观止。更称奇的是,厅内有黑泥巴、黄泥巴和白泥巴三种不同颜色的糯泥巴清晰可辨,有如晶堂透亮的油膏。潜龙宫,一步一景,景景如画,从顶上往下低垂的钟乳石色泽夺目,光华四溢,令人遐想,看那“冰柱”悬垂,“白雪”皑皑,“玉竹”成片,“玉树”成林,“玉笋”出土,“玉花”盛开,“银瀑飞泻”。厅中一朵莲花,悬挂于绝壁之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恰是冰清玉洁的“南极冰天”。 法国洞穴专家让·布塔兹、琼·里帕特惊叹赞誉:洞内空旷大气,有难得的水景,景观洁白如玉,石笋、钟乳石和石瀑全世界实属罕见,洞外完好的森林植被和良好的外部条件,有潜在的科学考察价值。“地下桂林”是中外洞穴专家一致的点评。 三年前,规划建设的印秀高速在乌罗的互通终于在众多方案中选择确定了。市公路运输局的朋友告诉说,互通重点考虑潜龙洞旅游因素。既不影响洞周遭保护与建设,又考虑到了经济与实用性。前几天,潜龙洞的经营管理者说:潜龙洞景区旅游全省“一盘棋”,该优惠的优惠,该免费的免费。新冠肺炎的成功抗疫经验告诉我们,“一盘棋”统筹,好处多多,我们是其中一分子。村支书说:日渐完善的洞外附属设施和周围村民旅游意识的的增强,旅、学、研的立体旅游模式将带来“井喷”式效果,我们期待这样的好日子。
作家简介:
杨聪训:男,苗族,贵州松桃县人,现铜仁市一单位做服务老干部工作,夜深人静之时,杜撰着几个见诸于报刊杂志、新兴媒体的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纪实文学的字、词、句,打发着属于自己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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