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散文|河里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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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精品散文
如果说抚河是一匹碧绿色的绸缎,那这些石块就是缀在绸缎上的花边。我把桶里的衣服、肥皂、刷子、棒槌搁在几个小石块上,开始慢慢地洗着、搓着,一段不急不躁的好心情。
河里的乡愁|明月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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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夏日的清晨,天还未亮,人家的木门被轻轻拉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土黄色的木门,油漆剥落,镌刻着岁月的伤痕,凝聚了时光的味道。接着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响起了哒哒的脚步声,那是早起的人们挑着粪桶去菜地浇水。  当外婆把灶火点燃的时候,我也起了床,梳洗完毕,便提着一大桶衣服到河边去洗。一到放暑假,家里洗衣服的事情就落在我身上。七八月是最忙的时候,母亲每天七点就要上班,早饭也要我们给送到单位去吃,家里的事根本无暇顾及。那时大姐已出嫁,二姐则要帮外婆做早饭,打扫屋子。各自忙碌,时光静好。  河在小镇的西侧,敞亮而悠长,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抚河”。抚河傍着小镇潺潺流过,像小镇的眉眼,给小镇添了一份灵气。  来到河边,已有不少女人蹲在石阶上洗衣服,也有站在水里的。女人们说说笑笑间把衣服洗得大开大合,用棒槌把衣服敲得砰砰响,沉闷而铿锵的声响击碎了清晨的寂静。肥皂泡如雪花飞溅,被河水哗哗一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一个甜美的梦,短暂得让人怅惘。在没有自来水、洗衣机的那个年代,小镇的人们都是在河边洗衣服。夏天选择在清晨或晚上,图个凉快;春秋冬的时节则是在出太阳的日子里洗,所以小镇的河边四季里都是热闹的,大家都知道热闹的源头,有的特意停下,远远地看女人洗衣,看不出名堂,只觉得自己站在一幅画前。  我沿着河边走了一小段,总算找到了一个大石块。河边除了有青石板铺就的石阶可供浣洗外,还疏落有致地排列着不少大大小小的石块。这些石块呈烟灰色,溜光水滑,用来搓洗衣服最好不过。如果说抚河是一匹碧绿色的绸缎,那这些石块就是缀在绸缎上的花边。我把桶里的衣服、肥皂、刷子、棒槌搁在几个小石块上,开始慢慢地洗着、搓着,一段不急不躁的好心情。  河水格外清亮。浅水处,可看到一条条小鱼在水里悠闲地游来游去。清风拂过河面,泛起微微涟漪,如绸缎上的皱褶。河面上偶有打鱼的小船缓缓地驶过,船上是一对中年夫妻,他们全部的财产就是那条小船,吃住都在船上。妻子坐在船头划桨,桨划过水面的声音,轻轻柔柔,如歌如乐。丈夫负责用网捕鱼,网被男人粗糙的手洒落于水中,网住的是鱼,也网住了他们的一生。这对夫妻勤劳而忠厚,无儿无女,在船上过了数十年,至今无力拥有一个固定的栖身之所。他们日日夜夜在水上漂着,与河相依为命,就像河里两条游来游去的鱼。  河对岸是草木掩映下的村庄,远处青山如黛。晨风透着凉爽,湿润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河畔人家的屋顶上升起了缕缕炊烟,青烟在半空中袅娜地飘,散发着人间烟火的味道,那种味道在空气里浓稠如酒,让人微醉。河边有一棵大榕树甚是令人瞩目,枝繁叶茂,像一把巨大的伞。下小雨的时候,大榕树则成了一把真正的伞,可供人避雨。蝉在树上叫得声嘶力竭。蝉的一生过于短暂,它对生活的热情和感恩也唯有用叫声来表达了。我爱听蝉声,虽然它的叫声不算动听,却是一个季节的绝响。  放眼望去,河边密密地都是人,除了洗衣服的,还有在河边淘米、洗菜的,洗锅盖、砂锅的,有些男人们甚至拿着洗漱用品来河边洗脸刷牙。男人们站在水里,用双手捧着河水,往脸上拼命地泼,动作甚是粗放,仿佛不是在洗脸,而是在浇地。男人们边洗漱边和女人们乘机开几句玩笑,惹得女人们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男人们玩笑过分时,女人假装生气,用手撩起水来,往男人身上洒,男人们一阵哈哈大笑,那笑声可以把榕树上的蝉震落下来。流水声、洗洗刷刷的声音、棒槌声、蝉叫声、人们的笑语声彼此交织,使得清晨的河水里荡漾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气息。  等我把一大桶衣服洗完,太阳露出了又圆又红的脸蛋,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俯视人间。阳光倾泻在河面上,河面如镀了一层碎金般光芒四射。几只鸡在榕树下悠闲地晃荡着,不时发出咯咯的叫声。此时,洗洗刷刷的人们大多已散去,河边顿时显得空旷、寂静。    二  夏日里,小镇的人们,除了年纪偏大的老人和婴幼儿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爱到河里去洗澡。那时小镇用的是压水井,井水在夏天非常寒凉,如冰水一般,可直接饮用,但不能用来洗澡,要洗澡得烧热。夏天天天要洗澡,一大家子人烧热水既费柴火,又不方便,于是在河里洗澡就成了小镇人夏天的一种生活方式。  傍晚,成了河水的一场盛世狂欢。  河里人头攒动,一片喧嚣。女人们和孩子们在浅水区。女人们泡在水里,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着天,不过聊些家长里短,聊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仿佛来河里就是为了聊天。男人们则爱在水里游泳;也有些男人喜欢默默地伫立在水里,望着远方,作沉思状。水里更是孩子们的乐园,他们在水里欢快地跑来跑去,你追我赶,用水彼此泼着,水花飞溅,落于河面上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只有年纪偏大的男人不愿在水里多呆,认认真真地洗完澡就上了岸。  夕阳的余晖在天际演绎最后的辉煌,云彩色泽斑斓,像是画家打翻了颜料。当最后一缕夕阳消失,暮色如薄雾,悄悄占领了河面。河对岸的草木绿意深深,弥漫着一股神秘幽遥的气息。母亲们在岸边各自呼唤着自家孩子的名字,催他们上岸,那悠长的呼唤恍若一曲深情的山歌,荡气回肠,划破长空。  大人孩子们陆续上了岸,把抚河交给了黑夜管辖。  黑夜如墨,肆意泼洒,霸气,严肃,又不乏柔情、细腻。黑夜扯出一块轻柔的黑纱,无声无息地覆盖在河面上。抚河披着黑纱流淌,更为恣意、轻松。虽然在黑夜里看不清楚抚河的面目,但我们听得到它的流淌声,那是抚河热情的歌唱,那是抚河对未来的畅想。抚河它是有雄心壮志的,它要流向更宽广的河流,流到江海去,所以它从不停歇,也不能停歇。一旦停歇,它就失去了魅力,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抚河与小镇人相处甚欢。小镇人为拥有抚河而自傲,而抚河也是那么眷恋小镇。它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滋润着小镇人的春夏秋冬,滋润着小镇人平淡安静的日子,无怨无悔,任劳任怨。
明月梅花作品
  三  慢慢地,小镇人的日子宽裕了,家家逐渐装上了自来水、热水器,买了洗衣机,自此人们便不大爱去河里洗澡、洗衣了。抚河失去了往日的繁盛。但抚河宠辱不惊,依然激情流淌,以柔美的姿态面对天空和大地、日月和星辰。但抚河也许会孤独、会忧伤。只是人们在自己的生活里有操不完的心,谁肯花心思去体会它的孤独和忧伤呢?在人们的心目中,抚河不过就是一条河。但我相信抚河是有思想、有灵魂的,它自有一个深邃、广博的世界。  有些老人还会在河边洗洗衣物,她们不喜欢用洗衣机,而且她们对抚河始终保留满腔热忱。因为抚河见证了她们的青春,镌刻下了她们的欢乐,她们大半生的人生轨迹和抚河息息相关。她们对它爱得热烈,爱得深沉。她们坚持认为河流是小镇的精魂所在,小镇人不该把它遗忘、把它丢弃。  后来我离开小镇去了外地工作,离小镇越来越远,离抚河也越来越远,但它始终在我的心中百转千回,流不出我记忆的堤岸。每次回到小镇,我总是喜欢坐在河畔的台阶上静静地凝望着抚河,一坐就是半天,好像凝望久别重逢的恋人。  自母亲退休到父亲工作的抚州市定居后,我回小镇的次数越发的少。日日穿行在钢筋水泥的建筑中,聆听着呼啸而过的车流声,呼吸着浓烈的尾气,面对如此情境,有时美好的心情会瞬间冰消瓦解,感觉自己如爆竹,随时会轰的炸响。那个时候多么思念小镇、思念抚河呀,想起来只觉水光潋滟,心清目明。  四年前,外甥结婚,我顺便回了一趟小镇。当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站在河边时,却发现河边到处是垃圾,有厨余垃圾、五颜六色的塑料袋、包装袋,还有建筑垃圾等,像一个个裸露的伤口,触目惊心,散发出一股特立独行的气味。曾经洗衣服的大小石块已被垃圾深深掩埋。有些垃圾肆无忌惮地漂浮在河面上,让河水变得浑浊,不复当初的清澈。难道是人们怕抚河孤单,就让垃圾来和它作伴吗?  河畔那些青砖黑瓦的房屋有一部分被新盖的小楼代替。小楼的外墙上镶嵌着漂亮的瓷砖,屋顶铺着坚硬如铁的水泥,气派不凡。那些青砖黑瓦的老屋在新盖的小楼中显得不免陈旧,有些门上了锁,锁上锈迹斑斑,想来主人已把它忘记,任由蛛网和灰尘爬满屋子。唯有河边的那棵大榕树,依然一片葳蕤,像一个忠诚的卫士一般守护着河岸。  凝望着我为之魂牵梦萦的抚河,我仿佛听到了河水嘤嘤的哭泣,触摸到抚河灵魂里的寂寞和痛楚。河里再也觅不见鱼儿的踪影了,河面上再也看不到打鱼的船只了。当年在河边洗衣服的女人呢?当年在河里玩耍的孩子们呢?哦,那些女人们要么了另一个遥远的地方;要么已垂垂老矣,已无力蹲在河边洗衣了,更无力阻挡垃圾对河岸的蹂躏;当年的孩子们已经长大了,如我一般,进入了中年。他们有些还在小镇上生活,只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欢乐已经不需要依赖一条河流了;有些则离开了小镇,去了更繁华的城市,他们在城市里苦苦挣扎,耗尽心力打拼着,任凭疲惫和尾气吞噬着自己的余生。从此把抚河托付给了岁月,托付给了孤独,托付给了这些垃圾。    四  很长一段时间,那些堆在抚河边的垃圾就像一根根刺,扎在我的心里,让我想起来就隐隐作痛。  每次和母亲通电话,我都会关切地询问小镇的情况,自然绕不开抚河。母亲虽住在城里,但每年还是会回小镇看看。因为小镇是母亲的故乡,我们小时候住的老屋也还保留着,何况小镇离抚州也不远。  有一次在电话里听母亲说,上头拔了款下来,小镇的房屋、街道、河边要整治、修建。听到这个消息,我又惊又喜,恨不能插上翅膀,马上飞回小镇。奈何琐事缠身,加上父母这些年每年都会来厦门,所以我也就一直没回去。  去年国庆,父亲过八十大寿,我专程回家为父亲祝寿,第二天一早就迫不及待地坐车赶往小镇。  漫步在小镇的街巷间,发现小镇这次变化真大。马路边的房屋一律被粉刷成白色,倒有一点江南小镇的味道,只可惜屋顶不是黑瓦。大街小巷变得干净了些,曾经是泥巴地的路面全部铺上了水泥。路上也看不到鸡鸭乱窜、狗乱跑的现象。大街被拓宽,小车陡然多了起来。小巷的青石板依旧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只是不时有摩托车、电动车经过,让小巷的清幽失去了一份纯粹。河边更是今非昔比,当年的那棵大榕树不见了,沿河修建了一条长长的堤坝,水泥铺就,围了栏杆。一栋栋被粉刷成各种颜色的小楼房如一只只彩色的蝴蝶,栖息在河畔,有静美、优雅的格调。堤坝上看不到一点垃圾,隔个二十米就有一个垃圾桶。看到河边变得清清爽爽,河水又恢复了清澈,我由衷高兴。  我为小镇的变化而欣慰,如今的小镇更像个现代化的新城镇,弥漫着一种喧腾、时尚的气息。但在我的骨子里,还是很怀念年少时的小镇,那个有着青砖黑瓦的房屋、有袅袅炊烟、听得到鸡鸣狗犬声、河边有石块和大榕树的那个小镇。  我久久伫立在堤坝上,五味杂陈。秋天的河水温柔而沉静,显出一种深远、苍茫的意味,仿佛在思索什么。河水无言流淌,永不停歇,流向我不知道的远方,它是否知道我的心思呢。
东篱采菊社团
【编者按】明月梅花老师是“入住”我们东篱不久,便荣登“江山之星”的优秀作者,投稿的每篇文章都带着鲜明的个性和独特的文学魅力。东篱投稿的两篇《 我快乐的九天湖》《忆过年》接连获得江山精品。今天拜读新作《河里的乡愁》,明月老师又以独特的构思和细腻柔情的文笔,给我们展示了一段令人难忘的乡愁。乡愁也许就是诗人眼里的一枚小小的邮票或一张窄窄的船票,但在本文作者眼里却是却是心系胸怀的那条河,乡下外婆家的那条“抚河”,也是作者魂系梦牵的一条河。因为这条河里是盛满了作者满满的乡愁。从小在外婆家长大的作者,亲眼目睹了那充满诗意的“抚河”。看一下,作者乡愁里的片段吧:夏日的清晨,天还未亮,人家的木门被轻轻拉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接着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响起了踏踏的脚步声,那是早起的人们挑着粪桶去菜地浇水。外婆早起已经点燃了晨炊的炉灶,二姐帮着外婆做早饭,“我”也起了床,梳洗完毕,便提着一大桶衣服到河边去洗。一到放暑假,家里洗衣服的事情就落在我身上。一切美好的回忆就发生在这条灵动而悠长的河里。女人们说说笑笑间把衣服洗得大开大合,用棒槌把衣服敲得砰砰响,沉闷而铿锵的声响击碎了清晨的寂静。河水格外清亮。浅水处,可看到一条条小鱼在水里悠闲地游来游去。清风拂过河面,泛起微微涟漪,如绸缎上的皱褶。一对没有子女的中年夫妻,划船常年在抚河,抚河就是夫妻生命的依托。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河对岸是草木掩映下的村庄,远处青山如黛。晨风透着凉爽,湿润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放眼望去,河边密密地都是人,除了洗衣服的,还有在河边淘米、洗菜的,洗锅盖、砂锅的,有些男人们甚至拿着洗漱用品来河边洗脸刷牙。男人们站在水里,用双手捧着河水,往脸上拼命地泼,动作甚是粗放,仿佛不是在洗脸,而是在浇地。夏日里,小镇的人们,除了年纪偏大的老人和婴幼儿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爱到河里去洗澡。慢慢的,小镇人的日子宽裕了,家家逐渐装上了自来水、热水器,买了洗衣机,自此人们便不大爱去河里洗澡、洗衣了。抚河失去了往日的繁盛。四年前,外甥结婚,我顺便回了一趟小镇。曾经洗衣服的大小石块已被垃圾深深掩埋。有些垃圾肆无忌惮地漂浮在河面上,让河水变得浑浊,不复当初的清澈。河畔那些青砖黑瓦的房屋有一部分被新盖的小楼代替。 凝望着我为之魂牵梦萦的抚河,我仿佛听到了河水嘤嘤的哭泣,触摸到抚河灵魂里的寂寞和痛楚。有一次在电话里听母亲说,上头拔了款下来,小镇的房屋、街道、河边要整治、修建。听到这个消息,我又惊又喜,恨不能插上翅膀,马上飞回小镇。多年后,作者再一次回到小镇,漫步在小镇的街巷间,发现小镇这次变化发生巨变。当年的那棵大榕树不见了,沿河修建了一条长长的堤坝,水泥铺就,围了栏杆。一栋栋被粉刷成各种颜色的小楼房如一只只彩色的蝴蝶,栖息在河畔,有静美、优雅的格调。堤坝上看不到一点垃圾,隔个二十米就有一个垃圾桶。整篇散文,作者以“抚河”生活背景为主线,回忆了曾经在外婆家生活的美好片段,以及在一个时期抚河遭遇的不堪状况。并以极大的笔触讴歌了新时代,赞美了党和政府彻底使抚河旧貌换新颜的丰功伟绩。河里的乡愁,是作者永远魂牵梦绕的心结。好文,倾情推介,共赏精彩。【东篱采菊编辑:习之乐哉】【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102190008】
作者:明月梅花
杨淑辉,笔名明月梅花,七零后,江西抚州人,现居于厦门。2020年6月加入江山,文字多见于网络,少量发于报刊。热爱山水,在山水中感受到一份宁静和快乐;倾心文字,在文字中得到一份温暖和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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