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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刘海粟对陆小曼的才华的评价：“她的古文基础很好， 写旧诗的绝句，清新俏丽，颇有明清诗人的特色；写文章，蕴藉婉约，很美，又无雕凿之气。她的工笔花卉和淡墨山水，颇见宋人院本的传统。而她写的新体小说，则诙谐直率。她爱读书，英法原文版小说，她读得很多。”——雨春
心灵之约 社团
《一代名媛陆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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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巧遇陆小曼故居
行走在樟村这条路上，也有数年。 这条路，并不怎么宽敞，但却很平坦，逼仄的东西方向，说句真心话，像这样逼仄的路，在龙城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确实很少。 我行走这条路的原因有二个，一是这条路减少了主道上等待红绿灯的时间；二是这条路相对安静，车辆的来往少，很安全。 虽然有一条街，却仅仅是一条街，寥寥无几的店铺想别致的钮扣镶嵌在道路二旁，不过上班时分很少有人行走，显得特别安详而静谧。 听说这条路原来很忙碌，而且由来已久，已有几百年历史，是一条重要十分重要的通道。前几年龙城政府为了解决这里交通的尴尬形象，花巨资在樟村的西面修筑了八车主道，南、北面分别又修了大明路和东城路，分别连接着依傍古老大运河的延陵东路。从而使得这个樟村成为现代文明闹市中的一方净土，显得优雅而消闲，加上周边还有部分农田在耕耘，氤氲的苍翠黛绿，掩映着碧瓦白墙，恰有陶潜的桃花源的氛围。 平素，上下班驱车来往这里，悠闲而过，优雅而来，一切顺利，只是在过后会时不时地有些恋想，这里怎么会如此之静！ 缘，大概就是这样，整天面对却熟视无睹，是缘未到；而当缘分到时，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就会让你刻骨铭心，一眸千年。就像著名作家张爱玲说的那样：“不迟也不早，正好。” 一个孩童咿呀学步，开着他的电动童车横穿马路，无可奈何地我只能刹住引擎，等待一代“皇上”的龙辇过后。回避的眼神不偏不倚，让我看到一块朱红的指示路牌“陆小曼故居地”，一个直接的弯转箭头：左转。 “啊，陆小曼的故居，就在这里！”就在我天天上下班必须路过的路旁，激动的心，好不容易等待那位“皇上”通过，迅速地调转车头，向左面南方驶去。 陆小曼，在我初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时，隐隐约约地就感到她是我无比崇拜的女神。 是什么？使她能够把一代新月派诗人、散文家搞得神魂颠倒，抛弃世俗，承受断绝父子关系和经济来源，并为她拼命地工作，以致他命丧济南开山的坠机事故中。尽管当时老师倾情倾意的讲解，却永远没有解决我的心渴，仍然一头雾水般不甚了了。 突然间，冰封三十几的愿望，神使鬼差地瞬间杵在我面前，那，我怎么会放弃去一览一番的机遇呢！ 可，没有等我回过神，来不及高兴，一条窄窄的乡村小路提醒我，不能前行，只好下车步行，泊车在就近的停车场，徒步迈进枯黄、翠绿、黛青交错之中。 这条路，在现代文明中，特显瘦弱。也正是它的修长，把本来就高大伟岸的梧桐树，映映忖得耸入天蓝，光滑而细腻的青青树干，在冬至后擎着绿顶黄垂的巨伞，成熟的果实宛如沙锤一样，伴奏在绿波黄浪荡漾诗情，微风激起词义的韵律中，这种天籁的旋律，在闹市中能够领略到，定然是无比的享受，真有天地为房景作蓬的效果！ 紧随伞沿的是一头杏黄的白果树，那特有的黄色与众不同地招惹人们的视野，柄柄叶扇灵动地舞动出清雅的气息，搅拌着缓缓落下的妙曼音符。 挨着音符的，那才是晚秋初冬的盛宴：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灵枫，烟雨韵泽出枫叶，恐怕燕山秋韵也难过其上。 过膝垂下的长青藤蔓，柔若无骨地覆盖了荫下沃土，为枝摇叶逸、花繁果硕、景溢境美的小路，挡去尘埃，疏通落雨，同时也保持着路基的永恒坚固。 如果从色彩上看，这条小路极具画质，润藏着诗韵、词意、赋境；如果从物理上看，随风脉动的分水线，五彩波动，恰是流淌的五线谱，演奏着无词的纯音乐。勿用凝神静气地侧耳聆听，神不知鬼不觉地乏来《卞昆冈》余韵。 透过五线谱的间隙，依稀可见，一洼洼菜田被整齐的青翠、方阵的黄绿、矩形的樱红割据着，出生农村的我，不要前往细看，就知道那是当地居民的“菜篮子”工程。 抬眼远望，一条条、一片片的金黄在掀起金色的波、金色的浪，成熟的稻谷散发出清香、荡漾着醉意，让人无法不感到收获的喜气。 稻田的边缘，布满了粗大的香樟树，一片氤氲，粼光闪闪，迎风摇曳的香樟树叶，全厂得好像被镀过蜡，犹如春天的河水在流动，给金黄的稻田镶上了深绿色的画边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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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陆氏宗祠
一路欣赏、一路享受、一路感叹。 突然，豁然开朗的空间，让我为之一震，视线的开阔，难免要向地面探望，新翻出的土地呼吸出迷人的芬香，堆堆红薯那殷红的光泽，招惹着我的目光。 举目仰视，天蓝云白竞秀长空，橙黄的阳光尽情地喷洒着，好一派艳阳秋韵，独领风骚。 足音前移，映入眼帘的是丛丛青竹、翠叶蹁跹，似妙笔画在那洁白的粉墙上，古老的碧瓦展开翼翅，翔在半空。鹤立鸡群的建筑，不用说，那肯定是陆小曼的故居。 随着村间小路的弯曲，跨越横躺在一条弯弯曲曲小河上的青石板小桥，绕过看起来比较高大的二栋三层小楼，一块长约40米、宽约30米的场地突兀眼前，二边植满了红枫石楠，间或高出的是青青的翠竹，由下而上地显示出黛青、艳红、和翠绿，给人以轻盈明快的感受。 沿着红枫石楠的清波绿浪，缓缓地将目光向前延伸，一对石狮四目圆睁，俊秀的身材恰是江南人的娇气，可那一脸慈祥的面孔，就是现在经过高级特训的保安，也难做到它的眉目传情和善解人意的。 二扇宽大的朱红大门，紧闭在高高门坎上，一对青铜门环金光闪闪的悬挂在门兽的嘴巴上，一丝无缝的门，告诉我这里不是可以窥视的地方，你就是想望也是梦想。 无可奈何的目光在穷极处，只能上抬，洁白的粉墙上方，四个遒劲的阳文“陆氏宗祠”砖雕镶嵌在门楼上，一垂至地的白墙，宛如神秘的面纱遮挡着久远的时光。 看来只有4米多高的门楼，飞檐双翼，虽然处在二邻高高的三层楼的之间，按理是应该特显得低矮，而视角告诉我，它气势拔天，远非其他楼房所能敌，恰似曾经的主人陆小曼那样傲人眼目。 我非要员，大门时进不去了，希冀能够从紧靠不远的次门而入，同样是铁将军把门，估计门里也是空无一人，正在我乏疑时，一位年轻人走过来，低声地告诉我：“请你下次再来吧，家主前几天去外地奔赴陆小曼研讨会去了！” 原来如此，我只好慢慢地向后退回，在我无比敬仰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次门和大门之间，才发现二门之间居然还杵着一块大理石的基石，上面醒目的红字雕刻着：“常州市文物保护”。 门，是进不去了，可既然来了，不妨就在这个润藏古韵的宅前宅后，转悠一下，在这个二进的曾经的豪宅的右首，密不透风的香樟林前，傲人地点缀着一棵一头杏黄的银杏树，在一片青绿中显得特别独特。 檐下荫路，虽然不宽但足以双人并行，走不多远，在围墙将到一进宅前，像福龛一样地显露着一个小门，这大概就是古代的所谓耳门吧。 再往前行，又发现一个小门，在后院，不用说这就主人时常出入的所谓后门吧！或许这个门就是通向后花园的门，或许刚刚看到的开阔地曾经就是这个豪宅的后花园，那里很可能原来是假山突兀、小桥流水、牡丹盛开、翠竹摇曳、金菊药香…… 转眼就转到了宅院的西边，丛丛青竹，柔枝飘叶，给粉墙的呆板韵了无比的灵感。 当我回到来处，再次回眸时，竟然发现一颗秀出门楼的银杏，黄、绿相间的坠扇，宛如一双双小手在舞动，似乎在进地主之宜，欢迎着我的首次造访。 朦胧中，我好像看到曾经的一代名媛陆小曼，经典的小曼发式下，一手托腮，一手紧握饱满画笔，明眸皓齿，柳眉微蹙地端坐案前，在酝酿着山水怡情亦或裁剪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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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代名媛陆小曼
陆小曼，名眉，别名小眉，笔名冷香人、蛮姑，江苏常州丁堰人。1903年出生，从小聪慧过人，1915年就读法国圣心学堂，精通英、法二国语言。 18岁时，出落的出水芙蓉一般，她既有上海姑娘的聪明活泼，又有北京姑娘的秀丽端庄，就成为当时政府外交名媛，以明艳的笑容、轻吟的体态、柔美的声音，融合爱国的情怀，对外国人以牙还牙，往往目瞪口呆。 1922年由于父母包办，陆小曼与年轻的军官王庚结婚，不久在1925年因感情不和离婚，1926年再与一代诗人徐志摩结婚。1931年（29岁）11月19日徐志摩乘坐的飞机失事去世，时是36岁。留下的唯一完整的遗物，是陆小曼的一幅山水画卷。1938年（36岁）徐志摩去世七年之后，开始与翁瑞午同居。 建国后，在陈毅的特别关怀下，担任上海市文史馆馆员、上海市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1965年病逝于上海。 她的一生可谓坎坷和聪慧交加的，18岁精通英、法二国语言，在外交部任口头翻译，印度伟大诗人泰戈尔来华时住在徐志摩家，她任翻译。晚年从事文字翻译，曾译意大利戏剧《海市蜃楼》、《泰戈尔短篇小说选》、艾米丽·勃朗台的自传体小说《艾格妮丝·格雷》。 在其母的影响下，自幼喜欢绘画，后师从刘海粟、陈半丁、贺天健等，成为一代女画家，26岁参加中国女子书画会，1941年在上海举办个人画展，晚年成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还参加了新中国一、二次画展。有人评价她的画说：“陆小曼的画不是最好，但最有名。”傅抱石评价晚年的陆小曼是这样说的：“陆小曼真是名不虚传，堪称东方才女，虽已年过半百，风采依旧。” 她还擅长演戏剧，并与徐志摩一起编写了五幕话剧《卞昆冈》，她谙习昆曲，还能演皮黄，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她的代表作有《哭摩》、《遗文编就答君心》等散文和日记《爱眉小杂》等，极尽缠绵相思之苦，文笔优美淡雅含蓄，非浮躁华丽文字可比拟，她还曾与王令之合作，改编了列国志故事《河伯娶妇》；她写的小说《皇家饭店》描写细腻，技巧新颖。 徐志摩说：“一双眼睛也在说话，晴光里漾起心泉的秘密。”胡适说：“陆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 刘海粟对陆小曼的才华的评价：“她的古文基础很好，写旧诗的绝句，清新俏丽，颇有明清诗人的特色；写文章，蕴藉婉约，很美，又无雕凿之气。她的工笔花卉和淡墨山水，颇见宋人院本的传统。而她写的新体小说，则诙谐直率。她爱读书，英法原文版小说，她读得很多。” 郁达夫说，“陆小曼是一位曾震动20世纪20年代中国文艺界的普罗米修斯”。
【编者按】随着作者的足迹，我们一起游览了一代名媛陆小曼的故居，气势不凡。坏境优雅的豪门深宅里，曾经诞生了一代名媛–陆小曼，她秀丽端庄，是当时政府外交名媛 ，她天资聪慧，精通两国语言，又是一位画家，还擅长戏曲，文学，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多才多艺的女子，在我国外交史上赫赫有名，堪称东方才女。散文通过对陆小曼故居的描述，循序渐进，以史为鉴，评古论今，把一代名媛陆小曼的深刻的内涵解剖的淋漓尽致，使我们了解了陆小曼的成长地和成长史，获得美的享受。欣赏，问候作者！【编辑：刘柳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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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制作：冰月蝶舞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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