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家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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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同的年代,国家衰败,社稷倾颓,个人就像狂风中的落叶,激流中的浮萍,访旧半为鬼,知交半零落,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到,苍鹰掠过麦田,田鼠颤栗。在这迷惘而风雨飘摇的时代,人们想要抓住一个不变的东西,一个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东西,好安放自己那惊恐的灵魂。
在这个朝生暮死、光速剧变的世界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永远不变?有没有什么东西即使衰朽老迈,百病缠身,而依然风雨不动安如山,成为疲惫游子眼中的精神灯塔?
有的,那就是母爱。
“长城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这样的词句表达,这样的情感抒发,上下五千年的中国人都熟悉的不得了,那意象,那味道,那气质,真是融入血脉,深入骨髓,充斥你的每一个细胞。
你还记得年年柳色、霸陵伤别吗?你还记得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吗?你还记得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吗?你还记得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吗?你还记得举杯邀明月,把酒问青天吗?你还记得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吗?你还记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吗?你还记得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吗?你还记得一壶浊酒喜相逢,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吗?
果然,你都还记得,融入血脉的东西,咋可能说忘就忘呢?
那你还记得奶嘴吗?还记得摇篮曲吗?还记得黄昏时分村头村尾那一遍遍的呼儿吃饭声,还记得和那氤氲薄暮中温馨的稀疏灯火吗?还记得其中一盏灯火旁,给你缝补衣服的白发的她吗?还记得她半夜专门起床轻轻折掖你和弟弟蹬开的被子吗?还记得年轻时她和爸爸骑车几十里,一块一块地攒钱交你的学费吗?
你也依然记得,那本就是你的一部分,如同心肝脾肺肾,咋可能须臾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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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其实根本就是一回事儿……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江头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江中是“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江尾就是这”长城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还有“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们共同饮用的长江水,就是这个国家的乳汁,须臾不离的文化母爱。浩浩荡荡,横无际涯,滔滔汩汩,永不枯竭,供无数的疲惫的你,绝望的你,被时代裹挟的你,被命运践踏的你,回头寻求慰藉和滋养,作为一个无形的母亲,她一直都在!
巨大,沉默,隐忍而承受,温柔而慈悲,辽阔宽广,深沉无私。
李叔同选用《梦见家和母亲》的曲调,不仅关乎节奏,于这“家和母亲”的主题,也实在是太过贴切!
风雨飘摇时代的李叔同们,何尝不是在梦见家和母亲?
总会有光渡你过劫难,而有形和无形的母爱,就是那束光啊。 当前浏览器不支持播放音乐或语音,请在微信或其他浏览器中播放 黄帝故里拜祖大典第六项《高唱颂歌》歌曲《黄帝颂》 孙悦清 –>
《史记》写刘邦回老家那一段,用了这么一句话“游子悲故乡”,看了莫名感动。
家、国和母亲,恍兮惚兮,光影重叠…… 当前浏览器不支持播放音乐或语音,请在微信或其他浏览器中播放 九月九的酒 陈少华 –>
《约翰克里斯托夫》里,罗曼罗兰是这样写母爱的:
一听见它出世以后的第一声叫喊,一看到那可怜而动人的小身体,她整个的心都溶化了,一刹那间尝到了母性的光荣的欢乐,世界上最强烈的欢乐:从痛苦中创造出一个用自己的血肉制成的生物,一个人。策动宇宙的爱的巨浪,把她从头到脚的裹住了,连卷带滚,挟着上天了……噢,上帝!能够创造的女人是跟你平等的;而你还领略不到她那样的欢乐:因为你没有受苦……
世间有无数种爱,而母爱,是其中的北斗星辰,哪一份爱,如果含有母爱的成分,则必定洗脱尘垢,熠熠生辉。
因为那样的爱,不再是人性的占有,而是神性的付出…
一切会变,
唯她不变,
万物速朽,
母爱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