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的古诗(张口就来:辛弃疾的诗,我一首也背不出)

辛弃疾的古诗
当我沉默的时候,我觉得充实。
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余世存《老子传》

我尝试了一下张口就来,口误终究太多:

张口就来有难度,口误太多 来自江湖丛谈 –> 00:00 04:32 后退15秒 倍速 快进15秒

话说张口就来这种脱口秀性质的东西,老张我还需要锻炼:脑子里想的,表述出来时经常会出错。所以,我又听着音频把文字大体复刻了下来,欣赏不了的请直接看文字。

前些天,一个朋友问我说:“你能背出一首辛弃疾的诗吗?”我第一反应,这都不算事儿啊?可想了半天,我竟然一首也背不出!

仔细想想还真是,与苏轼、陆游、李清照等人相比,似乎辛弃疾就没有让人耳熟能详的诗,虽然他的词作与他们齐名。

辛弃疾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套用现在朝鲜的名词,他属于“脱北者”——他是从金国占领区“反正”过来的义士。和大多数词人相比,他多了种冲锋陷阵的经验,当然治国安邦的谋略也不简单,属于陆游所说那种“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奇人。

青年时代的戎马生涯深刻的影响了他,可他在宋朝基本享受的是剑铗生苔、雕弓挂壁的无聊生活。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他那些《十论》和《九议》的建策,都得不到皇帝的重视,虽然他也曾受到过短暂的重用,却始终缺乏施展抱负的机会。

我喜欢的这组辛、陈唱和,总共有七首词,其起源是辛、陈二人的“鹅湖之会”。说起来,这“鹅湖之会”呢,简直跟金庸武侠小说里的华山论剑差不多。

华山论剑大家都知道,天下五绝,虽然“鹅湖之会”只有两次,却影响都很深远,比华山论剑是深远多了。

第一次华山论剑,我去,是鹅湖之会,发生在1175年,参与者是朱熹和陆九渊,这两位中国思想史上的大师级人物,展开了当时最著名的思想辩论会,这也开启了学院争鸣的先河。

第二次鹅湖之会,就是这次了,是第一次之后的十三年,也就是1188年,参与人是陈亮和辛弃疾。他们在鹅湖相聚了十天,离别后却创作了七首词作,堪称诗词唱和史上的典范,也是豪放词中难以逾越的高峰。

今天,我要说的这首《贺新郎·老大那堪说》是他们唱和的第三首,也是最著名的两首之一。

贺新郎·老大那堪说
 
辛弃疾
 
同父见和,再用韵答之
    

似而今、元龙臭味,孟公瓜葛。
我病君来高歌饮,惊散楼头飞雪。
笑富贵、千钧如发。
硬语盘空谁来听,记当时、只有西窗月。
重进酒,换鸣瑟。   

事无两样人心别。
问渠侬、神州毕竟,几番离合。
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
正目断、关河路绝。
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
看试手,补天裂。

辛词的特点之一是用典超多,不过,这些典故都不算什么冷门,我就不一一解释了,我想做的是翻译成现代白话看看。

诗词往往是不能翻译的,一旦翻译,就会丧失原有的节奏感和语言美感,幸好,咱们这不是学术研究,更不是诗歌创作,我尝试了一下意译,只是为了加强理解:

译文
 
年已老大,一事无成,我还有什么可说?
幸好,有你这如陈元龙、陈孟公的国士来为我解忧!
你来了,我虽正生着病,却也乐得陪你呵
陪你酣畅淋漓地痛饮高歌,歌声惊散了楼头飞雪
那些庸人呵,他们将功名富贵看得重如千钧
谁像我们这样,只将它视为粪土与毫毛
谁又能听到,我们事关家国兴亡的感慨与洞见
唯有窗外那轮冷月,无声地做着见证
来,兄弟,且干了这一杯,换段乐曲接着喝
 
街市依旧太平,人心却一天不如一天了
你们这帮可笑庸人呵,谁能告诉我
这偌大神州还要分裂多久?谁能收拾旧山河?
嘿,没有答案!没有人在意汗血马正拖着盐车
他们只喜欢做着“千金市马骨”的黄粱美梦
看着这神州陆沉,关河阻塞,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兄弟,你中宵舞剑的壮怀激烈,最是让我感佩
你曾说,男子汉大丈夫,雄心至死都要像一块精铁
只等时机一到,便大显身手一雪靖康耻,补天裂

——江湖丛谈——
——历史武侠纵横谈,新闻旧闻一锅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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