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碧螺春产地,洞庭碧螺春产于哪个地方?
喝碧螺春也能醉,是心醉
文字原创 / 保和堂
苏州的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湿漉漉的石板街上。不一会儿,巷子里便响起了一阵悠闲的脚步声,有拎着篮子前往菜市的主妇们,还有的,就是被阵阵茶香唤醒的茶客们。
茶客是从来不会贪睡的,他们贪恋的是一份休闲和消遣。
作为苏州人的保和堂,总以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茶,已经融入苏州人的生活,成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了,苏州话中,把喝茶叫做“吃茶”。一大早,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三杯清茶下肚,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开了。
苏州人眼里,美好的一天就从三杯茶开始了。
苏州人把喝茶叫做“吃茶”还有一个原因,苏州人喝茶既讲究又不讲究,不在意正襟危坐的仪式,更在乎一份随遇而安的闲适。苏州人喝茶常常是“醉翁之意不在茶”,叫一碗朱鸿兴,来一份蟹壳黄,再配一点猪油糕,茶馆的伙计还会附赠些五香豆、豆腐干等茶食。茶馆常和书场相连,时间要是凑巧,还能有一场说书助兴,摇头晃脑,自得其乐。
走出茶馆,恋恋不舍,在茶客们眼里他们美好的一天结束了,又开始期待着明天的第一缕晨光。
苏州人喝茶的历史悠久。茶圣陆羽在《茶经》八之出中提到“苏州长洲县生洞庭山, 与金州、蕲州、梁州同。”至宋绍兴年间,苏州水月禅院众僧煮泉水烹茶芽,时称“水月茶”。不过彼时的茶都是饼茶,现在的“碧螺春”是散茶,碧螺春真正为人们熟知,是从明清开始的。
太湖三白飘四海,洞庭碧螺誉九州。
在春日里,除了美味的太湖三白——白鱼、银鱼和白虾外,苏州的另一款驰名中外的美味,就是洞庭碧螺春,非常值得期待。明代《随见录》记载:“洞庭山有茶,微似而细,产碧螺峰者尤佳。”
如果龙井是名满天下的西子佳人,那么碧螺春就如待字闺中的洞庭闺秀。
民间有一个关于碧螺春的传说,说采茶女采茶不用茶筐,而是放在怀里,茶得热气,异香忽发,名为“吓煞人香”。康熙南巡路经苏州,品尝之后觉得清香异常,解乏悦神,只是觉得“吓煞人香”虽有野趣,但终不雅,便以茶色碧绿, 形曲如螺, 采于早春,赐名为“碧螺春”。
“入山无处不飞翠,碧螺春香百里醉。”碧螺春有独特的花果香气,喝起来香气浓郁,滋味鲜醇。
一斤碧螺春、四万春树苗,洞庭碧螺春简直就是茶叶里的爱马仕。之所以这样说,一是因为有交口称赞的口碑;二是因为产量并不高显得愈加珍贵。洞庭山碧螺春特一级的产地价格,达5000元/斤以上。
即使这样,仍然挡不住茶客们的追捧,即便是当地人喝到正宗的洞庭碧螺春的比例也不高。所以坊间有称:以碧螺春的制茶工艺制作的,都可称为“碧螺春”,但只有产自苏州太湖边洞庭山的才能称为“洞庭碧螺春”。
保和堂的一位姐姐家,是世世代代的东山岛民,我非常羡慕她能获得大自然这一独一无二的馈赠。
一场春雨来临,碧螺茶树苏醒了。姐姐们开始忙碌起来,戴上斗笠,背上竹篓,十指纤纤上下翻飞。拣完之后的碧螺春,大都采用手工方法炒制,“手不离茶,茶不离锅,揉中带炒,炒中有揉,炒揉结合,连续操作,起锅即成”……
一颗颗茶叶里,藏着对自然的敬畏,藏着对传统的坚守,也藏着茶农们的艰辛。
产于早春的碧螺春茶,卷曲如螺,白毫毕露,银绿隐翠。冲泡后“捻断芳心散碧,翻成雪浪浮花”,茶水银澄碧绿,清香袭人,口味凉甜,鲜爽生津。虽清淡素雅,看似无味,有时却比五味食材更能读懂我们的舌尖。
喝碧螺春也能醉,不是身醉,却是心醉,在平常的无穷回味里化作知心彼此。浓也好,淡也罢,甘也好,苦也罢,就是这一杯的味道。
南方嘉木,何以为茶?如果要选择做一种植物,我愿化身为洞庭的碧螺茶树。成长之时是一株嘉木,涅槃之时则是一种味道,一种家的味道。隐约间,我又看到了姐姐熟悉又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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