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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诗歌与海子诗歌的根本区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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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与海子的根本区别是观念不同,海子是英雄情结王 梦马 大海等元素而顾城则是灵魂慰寂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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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以诗为衣,想盖住自己的悲伤。
顾城,以诗为躯,要赤祼地面对太阳。
谈及诗歌,言必称海子的人很多,仿佛不说几句海子就显示不出自己是内行一般,但真要是把他的诗拿出来让人欣赏品鉴,百分之九十的人都看不懂,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因为真的不好懂,许多文字仿佛胡乱镶嵌,然而却产生了一种组合之美,将风马牛的形容词和名词组合在一起,便生出一种奇幻或者抓心的惊人之美。比如描写表白成功的《面朝大海》,描写初恋消逝的《新娘》,还有嘲讽文明的《飞遍草原的天空》都是如此。
所以,海子诗的“西化”的成份极为严重,看不到中国传统诗歌尤其是诗词的传承,完全独立于白话文初期那些现代诗以及后来成为主流的表达或修辞方式。
海子的表达难度更高,所以呈现出的美更深。
顾城却不然,他是天生的诗者,他的文字就像极简的散文,几乎每个人都可以看懂,清隽,含蓄,轻灵,哪怕是文字里的痛苦也如山花野草一般直接撞进你的怀里。
在他的诗里我看不到多少思考,绝大多数只是对人生,对爱情,对生活的体会和感悟,就像是一个无心功名的富家子弟,眼里只有杨柳春风,小楼燕子。
诗写得没有杀气,但任何人都能看出一种骄傲和不屑,闪闪地刺人双眼,偏偏这种骄傲无人理会,无人在意。
如果纵向比较,
顾城之诗,可以算北宋词。
海子之诗,可以算南宋词。
顾城像半个贾宝玉,凡尘不染。
海子像半个林黛玉,有心无力。
顾城像半个黄氏仲则,孤傲偏执。
海城像半个纳兰容若,无可奈何。
顾城像李逵,总是对世事毫无办法。
海子像林冲,总是从悲情走到懦弱。
顾城像唐僧,以为佛经可以解决一切。
海子像,在取经的路上越走越窄。
顾城像曹植,空有一身才气却一错再错。
海子像阮籍,整日佯狂悲愤却不见珍惜。
顾城像西施,美艳的罗裳下活成一个木偶。
海子像昭君,矫情的骨血里演成一幕悲剧。
诗,也是如此。
太干净的人,一旦沾上灰尘,脏到连自己都受不了。
太纯粹的人,一旦遇到世事,痛得连心脏都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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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和海子都是当代有影响的诗人,他们的根本区别,作为一个诗歌爱好者,限于篇幅,这里做一个简析:
海子带着对诗歌精神的信念走入诗歌,走入永恒。他直接成为这种精神的象征。海子的诗歌精神即浪漫精神。它要求通过一次性行动突出原始生命的内核和本质。海子的诗歌就是这种行动,它给我们展现了一个宠廓的前景,我们开始从当下的现实抬起头来,眺望远方。天空和大海的巨大背景逐渐在我们身后展开。海子是一个抒情诗人。海子曾说过,抒情就是血。他的所有作品都呈红色,都是用血浸泡过的,都是经过了火烙后生成的。从1984年的《亚洲铜》,到1989年3月14日的《春天,十个海子》,表现出诗人一生的热爱和痛惜,对于一切美好事物的眷恋之情,对于生命的世俗和崇高的激动和关怀。海子的诗歌世界是非常复杂的,他的诗歌观念是对古代史诗、近代抒情诗、浪漫主义诗歌和现代主义诗歌理念的综合。从思想上,他接近于一个存在主义者;从情感上,他接近于一个浪漫主义者;从精神上,他接近于一个“狂人”式的先知;从认知方式上,他又是一个充满神性体验色彩的理想主义者。在诗学观念上,他深受尼采、海德格尔等人的影响,相信“酒神体验”的力量,相信“大地”原始伟大的本质力量;在艺术观念上,他又特别认同凡高、荷尔德林那种疯狂的气质。
海子的抒情诗写得很美,充满了神启式的灵悟意味,笔下的事物放射着不同凡响的灵性之光。海子的诗中还充满着一种绝望的、执着地认同死亡的情感,但这种绝望并不显得颓废,而是显得非常壮美,这与他的内心气质和后来的命运是有关的。
顾城则是朦胧诗派的重要诗人,在当代文学史上叙述新诗潮的发展时,都把顾城与舒婷、北岛相提并论。顾城作为一个“应运”而生的诗人,非常“巧合”地融入了新诗潮的历史进程,成为其中壮其声势的一员,还是其诗歌有着不可替代的特殊的诗学意义。顾城是个感觉至上的诗人。他用灵魂去感受,用心去观察。顾城属于那种用灵魂也为灵魂浅唱低吟的诗人,是纯粹的性灵的写作。他的诗歌安静、舒缓、抑郁、沉着,又不缺少生气和活力。顾城之死,成为文学史家的一块心病。文学史并不是刑事判决书,文学史家也不是道德家,只需知人论事,探究诗人对于诗歌艺术的劳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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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的诗与海子的诗,没有所谓的根本区别。都是缪斯的使者,都是文字的旅行者,都是语言意象的呓语者,没有误会,只有执著。………………………………顾城是浪漫有余,海子是孤独到底;顾城是悟后血腥,海子是省悟卧轨;顾城是《一代人》的传奇,海子是《远方》的一无所有;顾城是宇宙之外的无形定律,海子是天外之外的注定等待;顾城是越过越不明白,海子是越活越内心思考;顾城过得不庸俗,海子过得不幸福;顾城把梦看清了,海子把梦看海了;顾城的岛在新西兰,海子的岸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顾城用绳子的方式去问上帝,海子用双轨的方法诘问大地;顾城的黑夜始终找不到黑色的眼睛,海子的土地始终不是以梦为马的道路;………………………………当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发生残忍的矛盾时,当浪漫主义与孤独主义发生最后的挣扎时,当怀疑主义与激情主义发生注定的误会时,有人选择了一条绳子作为结束时代,有人选择了卧轨倾听而告别了孤独与辜负。………………………………诗歌还在继续,文字还在延续,白昼与黑夜仍然轮替,不要问“区别”的根本在哪里?不要问历史和故事是怎么一回事?不要问明天或者后天会发生什么?点亮一盏心灯,心怀光明,砥砺前行。不为别的,只为在尘世的浮华中,拨开虚幻,找到最纯粹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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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想要和你一起学习的阿云!
顾城和海子同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著名诗人,而他们自杀的结局也让二人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这二人的诗歌都重抒情、重想象,看起来相似的地方似乎比不同的地方要多。然而,不容置疑的是,他们诗歌的创作存在着根本性的差别,我们差不多可以将其称为是“童话王国”和“神话王国”的对立。
下面,我们就从诗人的生平、诗人的创作特点这两个方面,并结合具体的诗歌来进行一下分析。
01两个诗人:城市与农村,孤寂和孤独
1956年9月,顾城出生在北京的一个诗人之家,他的父亲顾工曾任新四军政治部文工团团员、第三野战军政治部文工团创作员,历任西南军区政治部文工创作员、八一电影制片厂编剧、《解放军报》记者、总后勤部政治部文创作员,并且创作了大量的散文、小说和诗歌。因此,幼年的顾城便已经深受文学的熏陶。
然而,1968年顾城12岁,便辍学在家养猪;1969年文化大革命爆发,顾城又随父亲顾工下放到山东广北一部队农场,在那里度过了五年劳作生活。
1969年随文化大革命的到来,顾城全家被下放到山东昌邑县喂猪,顾城听不懂当地的方言,因而在他自己的封闭世界里。
实际上,这五年对于顾城而言不过是一次短暂的经历,毕竟他要比海子活得久的多。但就是这五年的经历却让顾城偏执地认定自己是一个“放猪的孩子,没有受过教育”,思想被狭隘地拘束在自己和父亲一起写诗的世界里,屏蔽了外来事物。这种思想对于顾城后来的诗歌创作影响尤其深刻。
与顾城相反,海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在农村读小学、读中学,慢慢长大。
他的存在会让人忍不住想到文坛上另一位著名的农村人,即京派代表作家沈从文。他出生于荒僻淳朴而美丽的湘西凤凰县,熟悉并且始终追求着这一带人民的喜怒哀乐和淳朴风俗,以自己独特的“湘西人”的身份来观照世界。终其一生,沈从文都自命为“乡下人”,保守着自己看待世界的独特眼光。
就是这样的沈从文却在文坛上异军突起,并于30年代成为京派小说的领衔者,获得了文坛的认可。
海子和沈从文不一样,他并没有能够融入80年代北京的诗歌圈子。这个15岁便考上北京大学的法律系学生,却是以其诗人的身份而闻名,但他个人道路的坎坷和不被认可的孤独感想来比沈从文更胜,因而他也一直处于边缘地带。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顾城和海子身上存在的相似和不同。
他们的出生不同,受到的教育也不同,被诗坛认可的程度也不同,怀揣的思想也不同。
他们都感到一种荒凉的寂寞,但是这寂寞也不同。
顾城的感受可以被称为是孤寂。他拥有十分封闭的记忆,这种封闭使他同纷繁的现世相互对立。但正是这种封闭,又使他他拥有创作的自觉和天赋,早在他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写下诗意的句子,在诗歌创作上,顾城始终是成熟的,成长的。
但与这种成熟相对立的是顾城的精神世界,在成年以后,他仍旧固执地保守一个孩子的童真,坚守着个人童话般的理想。这种追求是刻意的,他刻意地给自己营造孤独感,以便内心深处的孩子可以永远童真,为此,他在激流岛生活时期仍旧不愿意学习英语,刻意地和世界保持距离。
因此,顾城的寂寥可以称之为孤寂,这是他主动寻求的结果。
而海子则不同,海子所面临的孤独更多时候是没有选择。海子他“身材矮小,性情似女性一般内向、柔弱、温和。还带着些自卑,并有浓重的自恋倾向”(杨秋荣《青春的单翅鸟——海子诗歌的主题意象解读》),这样的海子本就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同时,作为一个诗人的海子更多地倾向于自己的内心世界,从内里获得力量,几乎是在无法对抗的孤独当中孤独地写着诗歌。诚然,海子的孤独有他自我选择的原因,但我们也不能忽略孤独同时选中了他这一命题。
因而回顾顾城和海子的生平与精神状态,我们可以发现这二人内在的不同之处,也正是这种不同才直接或间接地导致了他们诗歌创作的差异。
02两种创作:梦与花,童话王国和神话王国顾城:梦与童话王国
我们今天提起顾城,都会想起他“童话诗人”的称号。
这个称号最初源自于同为朦胧派诗人的舒婷写给顾城的一首诗《童话诗人》,这首诗非常生动地表达出顾城的创作观念和风格。
你相信了你编写的童话| 自己就成了童话中幽蓝的花| 你的眼睛省略过| 病树、颓墙| 锈崩的铁栅| 只凭一个简单的信号| 集合起星星、紫云英和蝈蝈的队伍| 向没有被污染的远方| 出发
(《童话诗人》节选)
1969年至1982年是顾城诗歌创作的前期,整体风格明丽纯净,因此被称为他的童话阶段。这一阶段的顾城在创作上出现了两个高峰,写出了许多天才般的作品。
顾城创作的整体风格和他善于发现自然界纯净优美的事物息息相关,他非常善于采用大自然中的动植物,通过孩童的视角或者拟人化的手法达到一种清新流丽的美好境界。例如其代表作《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北方的孤独者》《水乡》等。
我是一个孩子|
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
我任性
(《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节选)
顾城早期的童话诗歌语言十分简洁,通俗易懂,善于通过奇妙的联想和想象打造一个空灵纯净的童话世界。同时,他诗歌当中那种强烈的“回归自然”的倾向,也使他的诗歌独具一格。下面我们就通过一首具体的诗歌来进行分析。
我多么希望,有一个门口| 早晨,阳光照在草上| 我们站着| 扶着自己的门扇| 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有门,不用开开| 是我们的,就十分美好
早晨,黑夜还要流浪| 我们把六弦琴交给他| 我们不走了,我们需要| 土地,需要永不毁灭的土地| 我们要乘着它| 度过一生
土地是粗糙的,有时狭隘|然而,它有历史| 有一份天空,一份月亮| 一份露水和早晨
(《门前》节选)
这首诗创作于1982年8月,诗歌充满了外溢的童心和童趣。不用说太多大段大段的赏析,单单读上去就会给我们一种非常直观的感受:这首诗语句通俗,但却十分清新,给人以无比美好的感受。尤其是诗歌第二小节,“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这几句给人以美的享受,仿佛间沉醉于一个单纯而美好的世界当中。
这就是作为“童话诗人”的顾城所独有的魅力。他通过一双满怀童真的双眼来凝视世界,但又与冰心和泰戈尔的童真有所不同,他笔下独有的那种美好感,让人忘记世间偶有——实际上是常有的烦恼。
值得一提的是,“梦”在顾城的诗歌中占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而顾城自己也显然生活在自己所打造的一个“童话王国”的梦中。为什么说这个王国是梦呢?
因为人总会长大,世界上也总会存在着和诗歌世界格格不入甚至相悖的烂污,没有人可以永远做一个孩子,即使是顾城也不行。因此,尽管他费尽心机地想要保持童真的目光来凝视世界,但他的内心有时候却也会显得沧桑和迷惘。
我们最熟悉他的一首诗是《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这首短短的诗,却以相反的意象写出了文化大革命时代幸存者们复杂的情感,也算是童话世界中的异类,是顾城思想发展和创作变化的一个观察点。而顾城所持之以恒的童话,却与这种现实和历史相对抗,顽固地唱着悲歌。
在生命的后期,顾城曾经写下一首小诗《失误》:
我本不该在世界上生活
我第一次打开小方盒
鸟就飞了,飞向阴暗的火焰
我第一次打开
这首小诗当中透露着某种极其悲哀的感悟,“小方盒”宛如保存着一个童话的梦境,然而当它打开之后,梦飞走了,童话的王国只剩下断壁残垣。
这对于一生坚守童真,热切地恋爱诗歌的顾城来说,是何等的残忍!
海子:花与神话王国
对于海子,我们已经非常熟悉,他的一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已经让我们烂熟于心,甚至于在当代成为某些房地产宣传的口号。
我们印象当中的海子,热忱、烂漫、激烈,他的死曾经是诗歌史上的一座丰碑,在他之后没有诗人再敢轻易地裸露自己的苦痛,因为那会引来效仿的嫌疑。
海子的死曾经是一个神话,尽管现在这个神话已经拥有了坍塌的趋势——但在海子自我的诗歌世界当中,他富有神性,宛如一个王。
海子出生于农村,扎根于土地,他是大地的儿子。他与顾城的不同也在此展现出来。
顾城沉醉于一个童话的梦里,而海子则沉溺于故乡、土地、花朵、麦子、天空,这一切浸透了他对故乡和自然的热爱,他目之所见只有如花一般明艳动人的事物,他诗歌当中的激情常常令我们手足无措。对此,洪子诚老师说:
“少年的乡村生活经验,在诗中组织为一个质朴、诗化的幻象世界。”
熟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朋友肯定记得诗里有这样一句:“给每一座山、每一条河,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这就涉及到海子诗歌当中非常重要的一点:命名。
“命名”这件事情本就富含有一种神性在当中。上帝创造人以后,让人来掌管世间万物,人于是对万物进行命名。
事物从人那里获得名称,语言本身借助名称而从人的口中诉说出来,因而上帝的创世愈发完善。(德 斯文·克拉默《本雅明》)
对于诗歌,海子一直有着明确的理想和自觉的追求,他始终痴迷于“大诗”,想要写作比史诗更加宏伟的诗歌来。他自己这样表达:
“我的诗歌理想是在中国成就一种伟大的集体的诗。我不想成为一名抒情诗人,或一位戏剧诗人,甚至不想成为一名史诗诗人,我只想融合中国的行动,成就一种民族和人类的结合,诗和真理合一的大诗。”
海子在后期写下《太阳·七部书》就正是他这种诗歌追求和创作个性的集中体现,这长诗也与《圣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海子的一系列诗歌中,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出他的一种倾向:他俨然已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王”。他描绘江河、海洋、太阳、历史,他通过这些宏大的意象,构建了自己的王国。
我有三次受难:流浪、爱情、生存
我有三种幸福:诗歌、王位、太阳
(海子《夜色》)
由于已经写了太多,而海子我们又比较熟悉,因此不作太多的展开叙述,在此我们只稍微总结一下。
海子无疑是一位天才的诗人。读他的诗歌,我们时常会困惑,时常会为他诗歌当中饱含的激情所震撼。他是孤独的,在诗歌的世界里,他创造神话,命名万物,俨然已是诗歌世界中的君王,因而连他的诗歌也时常带有宏大的意味。他的诗里自然也有悲哀,但连他的这种悲哀也是非常沉痛和梦幻的。应当说,现实中如花一般美好的事物被他吸纳于自己的王国,由此他构建起一个拥有众多神话、众多神物的宏大国度,即神话王国。
恰如西川在《海子诗全集》代序二当中所说:
海子死后,一禾称他为“赤子”——一禾说得对,因为海子那些带有自传性质的诗篇中,我们的确能够发现这样一个海子:单纯,敏锐,富于创造性;同时急躁,易于受到伤害,迷恋于荒凉的泥土,他所关心和坚信的是那些正在消亡而又必将在永恒的高度放射金辉的事物。这种关心和坚信,促成了海子一生的事业,尽管这事业他未及最终完成。他选择我们去接替他。
03总结
通过上面的叙述,想必你会对顾城和海子的差异有更进一步的了解,但我所言实际上也是片面。
海子的热忱和激烈,顾城的深情和童心,他们二人不同的孤独所打造的不同的王国……实际上我也只是说了一点皮毛而已,只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欢迎继续和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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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网友观点u003Cpu003E顾城和海子都是当代有影响的诗人,他们的根本区别,作为一个诗歌爱好者,限于篇幅,这里做一个简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海子带着对诗歌精神的信念走入诗歌,走入永恒。他直接成为这种精神的象征。海子的诗歌精神即浪漫精神。它要求通过一次性行动突出原始生命的内核和本质。海子的诗歌就是这种行动,它给我们展现了一个宠廓的前景,我们开始从当下的现实抬起头来,眺望远方。天空和大海的巨大背景逐渐在我们身后展开。海子是一个抒情诗人。海子曾说过,抒情就是血。他的所有作品都呈红色,都是用血浸泡过的,都是经过了火烙后生成的。从1984年的《亚洲铜》,到1989年3月14日的《春天,十个海子》,表现出诗人一生的热爱和痛惜,对于一切美好事物的眷恋之情,对于生命的世俗和崇高的激动和关怀。海子的诗歌世界是非常复杂的,他的诗歌观念是对古代史诗、近代抒情诗、浪漫主义诗歌和现代主义诗歌理念的综合。从思想上,他接近于一个存在主义者;从情感上,他接近于一个浪漫主义者;从精神上,他接近于一个“狂人”式的先知;从认知方式上,他又是一个充满神性体验色彩的理想主义者。在诗学观念上,他深受尼采、海德格尔等人的影响,相信“酒神体验”的力量,相信“大地”原始伟大的本质力量;在艺术观念上,他又特别认同凡高、荷尔德林那种疯狂的气质。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海子的抒情诗写得很美,充满了神启式的灵悟意味,笔下的事物放射着不同凡响的灵性之光。海子的诗中还充满着一种绝望的、执着地认同死亡的情感,但这种绝望并不显得颓废,而是显得非常壮美,这与他的内心气质和后来的命运是有关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顾城则是朦胧诗派的重要诗人,在当代文学史上叙述新诗潮的发展时,都把顾城与舒婷、北岛相提并论。顾城作为一个“应运”而生的诗人,非常“巧合”地融入了新诗潮的历史进程,成为其中壮其声势的一员,还是其诗歌有着不可替代的特殊的诗学意义。顾城是个感觉至上的诗人。他用灵魂去感受,用心去观察。顾城属于那种用灵魂也为灵魂浅唱低吟的诗人,是纯粹的性灵的写作。他的诗歌安静、舒缓、抑郁、沉着,又不缺少生气和活力。顾城之死,成为文学史家的一块心病。文学史并不是刑事判决书,文学史家也不是道德家,只需知人论事,探究诗人对于诗歌艺术的劳绩。u003Cu002Fpu003E以上内容就是小编分享的关于顾城诗歌与海子诗歌的根本区别是什么?.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