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提问:
那些儿时的记忆,现在还有吗?回忆起来,有何感触?
优质回答:
儿时的记忆,回想起来真的就像发生在咋天!
有些事情真的搞不明白,那时的人们竟然比现在的人还从众,更容易相信伪科学!
比如打鸡血!
六十年代未,石家庄盛行着一种养生方法,无论男人女人,都认为打鸡血能使人精神振奋,提高身体免疫力!男人增加内动力,女人容光焕发。所以在那段时期,各家养的大公鸡成了抢手货。有直接抓过来抽血的,有向鸡主家求借的,更有甚者,工休时间组团去农村老乡家注射的!一时间,搞的大公鸡们失血过多,整天没精打采,看到母鸡都提不起精神,一见母鸡就躲,一见人就更落荒而逃!
然而,人们却好像有了精神!注射完鸡血后,一个个得意洋洋,趾高气昂的!
到现在,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专家论证后不健康的东西,在那时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生意外!
噢!对了,有一个特例!就是本院有一位阿姨,在注射鸡血一段时间后,脖子上居然生出一根鸡毛!长了拨,拨了长。
真的,儿时还有许多现在想起来都笑得肚子痛的记忆,只是时间关系,写到这里吧!感谢马上就要交大运的您能读到这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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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看似无情却有情,总会留下些宝贵的记忆。人到中年,儿时的记忆还能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像那灿烂的星河照耀着漫长的人生路。
小时候,我和小伙伴玩各种游戏,还跟在大人后面干农活。我春天打猪草,夏天掰包谷,秋天收谷子,冬天捡柴禾。上山放牛,下田赶鸭子。挖花生,挖红苕,割麦子。在农村广阔的天地里,有忙不完的农活,也有无限的欢乐。
初夏时节,在我们川北地区的山上长出许多野生菌子,那是大山赐予乡亲的馈赠,儿时的我非常喜欢上山捡菌子。
第一次,我上山捡菌子,是在母亲陪同下,我们一起上山的。山上的菌子有些可以吃,有些是有毒的菌子,人吃了会中毒。一定要仔细分辨。母亲把她全部的经验豪不保留地传授给我。在浓密的树林,长出了许多菌子,红色,白色有,灰色,麦子色,还有花色。有的像一把小伞,有的像一朵花,有的像鸡蛋,鹅蛋,有的像娃娃的脸。母亲反复叮嘱我:“有毒的菌子颜色特别鲜艳,上面长有小黑点,千万不要捡这种菌子。”我牢记母亲的话,专门捡可以食用的菌子。有一种特别好吃的菌子叫娃娃菌,喜欢长在崖边上。母亲反复提醒我捡菌子时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掌握了母亲教给我的捡菌子的方法,我便背上背兜独自上山捡菌子。山高林密,山林寂静,我弯腰捡着地上的珍宝,突然一条青花蛇从我眼前溜过,我惊吓出一身冷汗,赶紧背起背兜匆匆地下山了。
我不敢独自上山了,便和发小华华相约上山捡菌子。华华比我大几岁,又是男孩,有他壮胆,我再也不用害怕蛇了。我们每人拿个长竹竿,背上背兜上山。长竹竿是用来开路,打掉树叶上的露水,还可以打蛇防身。我们翻山越岭,有时候收获满满,有时候只捡到几朵菌子。不论能捡到多少菌子,我们的内心是快乐和满足的。
我把捡回家的菌子在山泉水中清洗,晚上母亲把菌子放在油锅里炒,菌子的味道无鲜美。在那艰苦的年代,菌子绝对算上是一世间稀有的美食了。
上山捡菌子最开心的一次是和好朋友梅子上山捡菌。梅子最喜欢唱歌,歌声如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那一天,我们每个人挎着一个竹篮子到山上捡菌子。雨过天晴,山坡很滑,我们相互搀扶着,在密林里穿行。梅子唱起了歌,我也跟着唱,山林里飘荡着我们的歌声。菌子虽然没捡到多少,我们沒有抱怨。我们知道,我们收获了满满的友情。
多年以后,我和梅子相逢,我讲起当年我们上山一次捡菌子的事,梅子笑着说:“我有些想不起来了。”但是我能够记起来,这些美好的记忆对于我来讲是终生难忘的。
儿时的记忆有苦有甜,更多的是充满童年的欢乐。当我走向岁月深处的时候,再也不是当初的少年,再也不回不到纯真无邪的年代,只留下这些记忆温暖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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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时,大概在四年级时候,有一次语文老师带我们出去写生作文。在我们写生作文的附近区域内有一条小河。尽管老师一再打招呼叫我们注意安全,不要到河边去。但是,不听话的我们悄悄的溜到河边,我到河边去洗手,没想到边上泥土松软,脚一踩到边缘噗咚一下摔到河里去了,不敢大声喊,悄悄地叫旁边的同学拉我一把。这时,远处同学大喊一声XXX摔到河里去了。这时,把老师吓坏了,我也被拉起来了,连忙站起了,老师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叫我们回去。
接下来挨批评是少不了的,凡是到河边去的都被叫到办公室去。
几十年过去了,后来我也成了老师,才明白当时我给老师多大的惊吓。当然,现在的老师不可能带学生出去春游,去写生画,写生作文了。我想,如今的学生知不知道有写生作文的说法。
下面第一幅图沿着河朝右拐过去就是我掉进河里的地方。
第二幅图是桥上。
第三幅图几十年前是我们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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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记忆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上半叶,刻骨铭心。一年到头喝稀饭,常无青菜,更无肉;夏天基本是一条短裤,冬天穿单裤御寒,手脚常冻裂;一双帆布鞋从小学一年级穿到五年级,当然只有天寒地冻时才穿,其余时分全打赤脚。现在,看到很多人在这阵地上说六七十年代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就知道他们没良心,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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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记忆我永远忘不了的就一件事,我能活在当下得感谢我那已经故去的父母亲和一种叫魔芋的植物。
在过去的70年代的农村,七、八岁的男孩子很多都是光着屁股满村跑的。不管是女孩还是妇女对此都习以为常见惯不怪的。马蜂的毒刺蛰起来也非常方便,针针到肉。
儿时我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顽童,正所谓无知者无愄。捣蛋得连疯狗见了都夹着尾巴逃跑,把能做的坏事都做了遍后居然想捅个马蜂窝玩玩。
捅马蜂窝这事是我儿时所做的一件最大错事,至今就连听到蜜蜂嗡嗡响我都会胆颤心惊。
记得那是一个初秋的下午,天气很热,我和几个年龄相当的伙伴去小河里游泳,累了就在河边休息时发现一个吊在树枝上的马蜂窝。小伙伴们见有马蜂都怕想离开,但当时我是伙伴们的老大。我见他们怕就想表现一下自已的勇气,没胆子也当不了老大。我找来一根够得着马蜂窝的长竹子用力捅了一下马蜂窝。
人们都说:撩蜂招蜂蛰,撩狗招狗咬。面盘大小的马蜂窝岂是我等光着屁股的小屁孩能捅的吗?给惹怒了的马蜂全窝出动对我进行攻击。我被无数的马蜂包围着全身被蛰得疼痛难忍,慌不择路的选择了跳进河里才摆脱了马蜂的攻击。
当我被村里邻居发现晕倒在岸边把把抱回家后,我的父母亲先用黄泥巴粘在我身上为我解蜂毒。见我仍不醒来时我父亲在天黑后到山上找了一种叫魔芋的植物榨汁抺在我身上。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黄泥巴还是魔芋汁为我解的马蜂毒,又或者两者都不是。当时我家离县医院要走上一整天的山路,就算我父母把我背到县城医院也许我都要凉了。
当我醒来后脑袋很晕,爸妈俩正坐在我床边唉声叹气的。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正好瞧见爸妈两对关切的目光。
父母的爱是最让人温暖的,如今双亲都己故去,但他们的恩情让我永生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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