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提问:
还记得我们儿时的美好回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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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后半生,常常回忆儿时的记忆。
我是四零后生人,那时候还没有解放呢,乡下土地个体经营,我们家是中农,由于伯父有毒瘾,把家给敗了,否则会是是富农,到我小时候几岁,还不记事儿,父亲去国企当工人了。
我小时候记得每次父亲下班回来,背一大兜子保健面包,邻居街坊来我家串门儿,都能吃的到,面包里夾着葡萄干,有时会有鸭肉。有时候会给我们买甜甜的饼干。現在市场卖的面包,我从来不买,找不到那个口味了,再后来还会领肉回来。
等我到了六,七岁时,父亲买来小花布,我还记得兰地带小红花,母亲心灵手巧,她给我做个棉袍,那个年代自己种地,种棉花,家家女人都会纺线,织土布(粗布)做衣服,那时候工业不发达,我穿上妈妈做的旗袍,和小姐妹玩,有时候到她家玩,我穿着花布旗袍很害羞,覚得自己是另类。
再有一次又去小姐妹家里玩,嘿;她妈妈竟然说:小桂,等你長大了给我家吧?她家五个女儿,一个男孩,比我大三岁,我羞涩的差点没哭了,以后再也不去她家玩了,那时候我啥也不懂,心想:我有父母,哥哥姐姐,评啥上你家?
現在想想可笑了,哥哥姐姐都上小学了,我有时候去学校门口看他们活动,那时候好象没实行广播体操,他们是打花棒,一根一米長的棍子,两头挖槽,串上古时候铜钱,大约一头五到六个,棒子用彩色图上罗纹,学生排队横竖正齐,动做一至,好看极了,友友们,你们見过吗?
哥哥小时后上学前,必须打腿封,下午放学回来解下来,卷成二卷,規炬的放好,第二天照样,后来看电视:八路军行军全绑腿封,明白道理了。
小时候哥哥穿着绿花体恤衫,那时候没有缝纫机,也没有专业户裁剪工,母亲给哥哥做背带裤子配体恤衫,五几年实行列宁服两排扣,妈妈给姐姐做列宁服,配有腰带,我还穿过马裤,裤脚开几寸立口,有大扁别针一别,不进风,上边跨部二边带包,后来看电视剧,日本兵曾穿的马裤,那个年代,我的妈妈很跟进时尚。
等到了五零年,我还没上小学呢,听哥哥姐姐及所有学生唱: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这是我儿时的美好的回忆。
等到我少年时代,赶上了学的汉语拼音,现在台湾还用,时间不长换成了現在的汉语拼音,那个拼音不用了己六十多年了,我还没有忘,台湾版的经书,带那种拼音,我还会,己存在阿赖耶识里了。和友友们唠叨这么多童年时光,美好的回忆,说说你们的美好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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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只是略显久远。希望能勾起同龄人的美好回忆,也向年轻人晒晒我们不一样的快乐童年!
听大人们说,当年父母工作很忙,我13个月就被放在一个村镇上,正在走“五七”道路的姑姑家。于我而言,却是公主般的生活,有母鸡下的带着余温的鸡蛋,有每月只供很少的大米,还有姑父出差带回的水果、点心和奶糖。4岁那年,背着我玩的邻家小姐姐不小心把我掉进了水坝,初秋的时节,北方微寒,时至今日我都不太喜欢大海、大江、大河,只偏爱林间小溪。
6岁时,第一次坐上姑父单位的吉普车,那时,城市的路上还有马车,汽车少之又少。司机叔叔说,你看我不扶着方向盘,车也可以跑呦!(现在知道那样很不安全呀)
7岁那年春天,我背上书包上了小学,那时,上街总能听到“最高指示”,还能看到单位门口贴满的“大字报”。直到9月的一天,放学回家,看到很多人倚墙痛哭。回到家里,姑姑指着墙上挂着的画像告诉我,是这个伟人离开了我们。那年,是我人生第一次参加追悼会,一代伟人的追悼会。也是第一次举着彩旗,喊着口号参加庆祝粉碎“四人帮”的政治游行。
8岁那年,第一次参加校运会60米跑,拿到了人生第一次体育比赛的第一名,被区体校教练看中,学了五年的速度滑冰。妈妈说,她就是想让我锻炼身体,增强体质。也是那一年,我学会了做饭,因为大人们总是开会开到很晚,不学会做饭,就得挨饿。家,离妈妈单位很近,记得一次会间休息,开会饿急了的大人们把我和哥哥蒸的发糕吃个精光,我们心塞的看着他们,只能再重新蒸上一屉。
小学的时光很快乐,每天中午12点,都可以听到响彻校园的《岳飞传》《杨家将》。晚上,还可以听孙敬修老爷爷讲《猪八戒吃西瓜》。寒暑假会发学生电影兑换券,看过《马路天使》《十字街头》《董存瑞》《上甘岭》《归心似箭》等等等。
那时,只要花上1分钱,就可以坐在马路边的书摊上,无限时的读自己喜欢的小人书。跳皮筋,跳房子,丢沙包是课间和放学后,小伙伴们玩不够的游戏……
那时,每年过生日,都要一天过两次,姑姑给过一次,妈妈给过一次……
文/语丝卿原创
图/网选,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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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是属于山野的。我的童年因着山野,多了几分野性,更多了很多乐趣。 阳春三月,向阳的山坡上,冻土回暖,一种在方言里叫做“pa le ”的最先来到孩子们的世界。一簇簇短短的略带黄绿色的幼苗从土里倔强地露出小脑袋。而地底下,它那经过一年的冰冻后红色的、甜甜的根茎成为我们放学后寻觅的“宝物。”一到放学,我们便三五结伴,挎着自己的小书包,朝着向阳的山坡分奔而去。儿时物质贫困,这种生命力很强的小植物成了我们春季解馋的最后来源。努力地在山坡上找寻着,手里拿个小铲子,顺着根茎生长的方向一下一下轻轻挖下去,挖到完整的根茎为最上。嘴里边嚼着根茎边继续挖。一直挖到日落方归。这时,从口袋里掏出根茎来,比比谁挖到的多,谁挖到的甜。根茎越粗,越甜。很多年后的春天,当我想起山野中寻茎奔跑的我们,和母亲讲起时,母亲笑笑:“现在谁还去吃那玩意?”听罢心里有些许的怅然。不多久之后,杏花便开了。杏在我的家乡是一种极易存活的物种,在山坡上,随处可见。一年不去管它,只要等着花褪青杏长,在农历六月左右成熟吃即可。我家有8棵杏树。儿时最喜欢杏花开。我会和姐姐一起折枝来养在瓶里。刚开的杏花是略带粉色的。当颜色越来越白时意味着凋零也到。彼时,如若站在杏树下,微风吹过,花瓣飘落,你会突然觉得很梦幻、很美。再过两三个月,接近端午时,我家杏林里最高最粗的那个杏子已经成熟。黄黄的杏子一咬,汁水便充斥着你的嘴,甜甜的,让你有了万分的满足感。杏子成熟时,一般以黄色为主。但,我家有颗杏树比较特别,成熟是白色,我们遵这祖辈、父辈们的叫法,叫它“沙杏树。”沙杏树的果实要比一般的杏树大,足足有一个乒乓球那么大。没成熟时完全是绿色的。你千万不要去吃,极涩极苦。但,成熟后,糖度极高。因着这几棵杏树,我们有了无数的期盼。但,吃杏子不可以贪多。一树一树的杏子站在小坡上骄傲地地随风起舞。风罢,草丛里便有了颗颗金黄的熟透了的杏。小松鼠会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也来品尝熟杏。坐在杏林下的草丛中,耳畔是鸟的鸣叫声,满眼望去,绿绿葱葱。老牛在悠闲地吃着草,脖子上的铃铛有规律地“叮当叮当”响着。蜻蜓、蝴蝶在缓缓飞舞。天蓝蓝、云飘飘……再过些时日,各式瓜果已接连熟透。西瓜、香瓜、李子……可这些都不是我最喜欢的。最喜欢的是方言中叫做“木瓜”的一种果子。以前,在没有见过南方的木瓜时,我一直以为家乡方言中的木瓜就是唯一的木瓜,见过南方的木瓜后,突然觉得,家乡父老嘴里的“木瓜”与木瓜相差太大。家乡的木瓜树长在山崖的阴面,不是很高,木瓜果子大的像小孩子的拳头,绿绿的,拨开外皮,里面会有像石榴一般相嵌的白色的小丸子,要开外膜,甜甜的汁水漫过舌尖,渗到喉间。夏日的黄土高原是最美的,没有了冬日的荒凉和单调,有的是小河清清、蝶飞鸟啼,还有一群八十年代无忧无虑的那群小孩。现如今,这些曾经的小孩已“奔四”,散落在祖国的南北东西,但我相信,他们的心中都有着某种共同的回忆——那时山野上他们的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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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老家是回忆的城堡,随着稻香河流一起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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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最好的回忆就是点着煤油灯,听爷爷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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