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恩,您所不知道的土司地 ——希望冠状病毒不要扩散到广大农村

年前,好不容易买到了1月22日凌晨回湖北恩施老家的火车票, 但由于冠状病毒的影响,迫不得已只好退票,结果只能望家兴叹。随后,肺炎病毒逐渐肆虐。
▲ 疫情示意图(截至2020年1月27日19:35全国确诊2850例,死亡81例,据凤凰网)
▲ 全国疫情累计趋势图(据凤凰网)
不能实地饱览老家的风景,就请大家在《宣恩县志》《宣恩县地名志》等志书中和我一起翱游美丽宣恩吧。
1.基本情况宣恩,1735年(雍正十三年)12月10日,与咸丰、来凤一并获准设县,寓意“宣示浩荡皇恩”,总面积2737平方公里,占恩施州总面积的11.35%。
▲宣恩行政区划示意图
元朝以前,中央王朝对今恩施地区(古施州)的统治主要为羁縻制度,即“以土官治土民”。宋代施州属于四川夔州路,恩施南部设立了一些羁縻州县,如定州(鹤峰南部)、富洲(来凤一带)、保顺州(李家河一带)、高州(高罗一带)、懿州(咸丰一带)、龙渠县(利川忠路一带)。元朝统治者以武力征服的同时,对恩施等边远地区采取招抚政策,共设16个土司。明朝,改施州为施州卫指挥使司,领大田军民千户所,辖31个土司。清朝,共设23个土司。
改土归流时,将施南土司部分和东乡、忠建、高罗、忠峒、木册土司地全境置宣恩县。
▲恩施各大土司疆域示意图
▲恩施土司分布示意图
宣恩管辖全部的9个乡镇均属昔日土司地,少数民族人口占66.6%,多为昔日土司的后代或子民。
而宣恩由于“三山两谷一突起”的地貌特征,自然地被切割为椿木营高地、宣恩北部和宣恩南部3个区域。山是宣恩之基,水是宣恩之魂。武陵山腹地的宣恩县,以其绝妙山水,成为无数人心中的养生之都。不管是哪个乡镇,哪个村落,都是一幅多姿多彩的山水画,为现代之世外桃源。
▲宣恩县地形图(摘自《宣恩县志》)
2.椿木营高
首先,让我们一览横亘在恩施、鹤峰、宣恩三地交界的椿木营。
椿木营高地面积约206平方公里,最高点火烧堡海拔2014.5米,绝大部分地区海拔在1500米以上,发育了横贯宣恩中部的“七姊妹山—东门关山-人头山”山脉和东南部的“秦家大山—八大公山”山脉,大部分曾属东乡土司管辖,约占全县陆域面积的7.53%。
▲椿木营简明图(摘自《湖北省宣恩县地名志》)
相传清朝嘉庆年间(1796年),反清白莲教农民军路经此地,将原始森林中的椿树砍伐搭棚为营,以御风寒,后人因此取名椿木营。
▲白莲教活动范围图
1930年,贺龙在张家坪成立恩宣鹤三县边防司令部(1974年曾发现一块“中国工农红军二军司令部”牌子)。
▲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
▲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斗争形势图
1949年前,椿木营属宣恩东乡里。1953年,将恩施之栗谷、长坪,鹤峰之木营、施家坪划归宣恩,设置椿木营区。椿木营因“人之稀少、夏之凉爽、基因宝库”而名。
2018年,宣恩县总人口345833人,而椿木营人口仅为12276人,仅占宣恩总人口的3.5%,人口密度仅为50人/平方公里,低于甘肃省的人口密度。而宣恩县的人口密度也为平均线以下,仅约137人/平方公里,低于恩施州的167人/平方公里,是湖北省人口密度的1/3、武汉市、北京市的1/10、上海市的1/27、深圳市的1/47、香港的1/50,在全国仅高于云南省(125)、宁夏(103)、黑龙江(83)、甘肃(58)、内蒙古(21)、新疆(15)、青海(8)和西藏(3)等省份。
▲ 宣恩县各乡镇面积、人口、人口密度曲线对比图(2018年)
▲ 宣恩县各乡镇面积与人口统计表(2018年)
▲ 全国面积与人口统计表
▲ 宣恩全县分区域面积与人口统计表
椿木营年平均气温8.9度,夏天平均气温20度,是名副其实的夏之凉都。综合人口密度和气候地理,以椿木营为代表,宣恩不愧为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
▲ 宣恩县年平均气温图(摘自《宣恩县志》)
椿木营位于喀斯特地区的山顶,部分村落极度缺水,但却成为贡水支流长潭河、酉水上游白水河、清江支流鸡笼洞河等的发源地,拥有恩施5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之一——七姊妹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湖北七姊妹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湖北七姊妹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始建于1990年,为县级自然保护区,当时是为了保护近万亩的天然珙桐林,面积仅为1700余公顷。2002年2月,湖北省人民政府批准成立了七姊妹山省级自然保护区,面积扩大至55173公顷。2008年1月14日经国务院批准成立,面积34550 公顷,大部分位于椿木营乡,处于我国“川东-鄂西特有现象中心”的核心地带,被《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行动计划》列为中国生物多样性关键地区,誉为“华中药库”、“世界动植物基因库”。
拥有亚高山泥炭藓沼泽湿地。主要位于海拔1650~1950米的山顶平甸中,面积约974.46公顷。结合钻孔数据,对于分析13000年来的古气候环境演变过程具有重要作用,可以用于反推沉积过程中的物源变化、搬运方式变化、水动力条件改变以及沉积环境演化等。
▲湖北七姊妹山泥炭藓沼泽湿地
植物种类众多。保护区共有维管束植物183科752属2027种,分别占湖北省维管束植物科、属、种数的78.88%、51.86%和33.44%,占全国维管束植物科、属、种数的53.82%、23.69%和7.29%。珍稀濒危植物物种繁多。
共有中国特有种子植物属32属,有特有植物宣恩牛奶菜(Marsdenia xuanenensis)和宣恩盆距兰(Gastrochilus xuanensis)等,区内有28种野生植物被列入1999年公布的《国家重点保护野生植物名录(第一批)》,包括银杏、红豆杉、南方红豆杉、莼菜、伯乐树、珙桐、光叶珙桐7种国家Ⅰ级保护植物和黄杉、篦子三尖杉、连香树、水青树、花榈木、红豆树、香果树等21种国家Ⅱ级保护植物,受国家明文保护珍稀濒危植物计41种。
▲宣恩牛奶菜(具有补肾强筋,健脾益气之功效)
▲宣恩盆距兰(生长在海拔650m处的树上)
其中,珙桐(Davidia involucrata)是我国特产的珍稀树种,属于第三纪古热带植物区系孑遗种。七姊妹山保存有我国面积最大约500公顷的珙桐群落,对地质和古气候的研究有重要意义。
▲珙桐(又名中国鸽子树)
▲珙桐花
野生动物种类繁多。目前已查明脊椎动物有355种,其中两栖类26种、爬行类37种、鸟类225种,哺乳类67种。其中,有黑颈长尾雉、云豹、金钱豹、林麝和金雕5种国家Ⅰ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金猫等50种国家Ⅱ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列入《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物种有62种,被列入《国家保护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经济、科学研究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名录》有216种。
▲花面狸(疑为SARS病毒的传播者)
鸟类繁多。古北界、东洋界和广布型鸟类各占1/3。世界陆栖动物一般分为六个界:古北界、新北界、东洋界、热带界、新热带界、大洋洲界。古北界是指包括全部欧洲、北回归线以北的非洲和阿拉伯、喜马拉雅山和秦岭山脉以北的亚洲、亚欧大陆附近的岛屿等的动物区系。东洋界是指热带与亚热带亚洲及其附近岛屿的动物区系。
留鸟居多,占64%,冬候鸟占14%,夏候鸟约占16%,旅鸟6%。含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黑颈长尾雉、金雕外,二级保护动物16种(红腹角雉、勺鸡、红腹锦鸡、红翅绿鸠、黑翅鸢、松雀鹰、雀鹰、苍鹰、鹰雕、游隼、红隼、草鸮、翎角鸮、灰林鸮、短耳鸮、红角鸮),省级保护动物16种。
▲ 世界动物地理区划图
▲ 黑颈长尾雉
▲ 红腹角雉
▲ 勺鸡
▲ 红腹锦鸡
▲ 红翅绿鸠
▲ 黑翅鸢
▲ 松雀鹰
▲ 雀鹰
▲ 苍鹰
▲ 鹰雕
▲ 游隼
▲ 红隼
▲ 草鸮
▲ 翎角鸮
▲ 灰林鸮
▲ 短耳鸮
▲ 红角鸮
据初步统计,保护区有鱼类2目4科24种,昆虫22目177科1312种。
▲ 黄斑拟小鲵
▲ 三尾褐凤蝶
▲七姊妹山溪水中的小鱼(何小鱼和四光)
七姊妹山还有众多的瀑布和美景,藏在深山老林中。
▲ 七姊妹山彩虹瀑布(何小鱼和四光)
▲护林员张永升在巡山途中,远处为七姊妹山
▲七姊妹山蚂蝗(李贇)
▲七姊妹山瀑布(李贇)
▲ 七姊妹山
虽然椿木营的土家美女们,不再是用一丈余长的白帕围头,不再穿绣花鞋,也不再身着大红便衣、下着大绿灯芯绒统裤。但她们依然纯朴天然,正在大力发展高山悠闲度假旅游。
▲ 宣恩原创民族风情歌舞诗《绚恩溢彩》
如果您夏天到了宣恩,不要忘记去椿木营高地享受“恩施屋脊”和“宣恩之巅”的凉爽。
▲ 椿木营高山牧场
▲ 椿木营五子岩高山运动休闲旅游区
3.宣恩北部区域
该区域曾属施南土司管辖,下辖东乡土司,包括今珠山、椒园、晓关、长潭、万寨5个乡镇,面积约1377.41平方公里,其西北部发育有“大青山-石门梁子山-羊头山”山脉,构成与恩施市的屏障,西南侧与咸丰县接壤,约占全县陆域面积的50.32%。
▲北部区域示意图
北部区域受益于发源于咸丰的忠建河和宣恩水塔“七姊妹山”,形成贡水水系,养育了北部区域18万宣恩儿女,流归清江后入长江。
▲ 宣恩北部区域景点分布图
椒园—施南土司的首要繁衍地
历史上的土司们,从来不缺乏生活的智慧,他们大多临水而居。施南土司开始选择在椒园的水田坝繁衍生息。与大多数土司的痕迹烟消云散一样,施南土司仅在椒园镇水田坝依稀还留有一些蛛丝马迹。
▲ 宣恩椒园水田坝
水田坝现存的大门石砌、门框石柱、石柱础、天井铺地石板等,见证着施南土司从繁华走向没落的历史。朝门大门旁有一对石鼓,两边石柱上刻有“北阙文章经国策,南梁勇武定邦才”的楹联,上方横批是“经国世第”四个大字。
▲ 宣恩椒园水田坝土司遗址(已拆除)
朝门上方嵌有一块眉碑,中刻“施州卫世袭宣抚使司”,眉碑右侧刻着“思我覃氏普诸流裔,佐梁仕唐代传奇勋”。眉碑左侧刻着“施州一卫宣抚使司,分镇护守遂世家焉”。朝门两侧刻着“南梁武勇无双士,经国文章第一家”。
▲ 宣恩椒园水田坝土司遗址朝门眉碑
2015年,因为遗迹太少,施南土司很遗憾没有并肩唐崖土司城遗址、湖南永顺土司城遗址、贵州播州海龙屯遗址,作为“中国土司遗产”而进入世界遗产名录。
▲ 宣恩椒园水田坝(来源于武陵驴客)
椒园境内为喀斯特地貌,因而山高谷深、多溶洞。清代某官员曾路过施南,记曰:同治庚午,典云南试,值江涨,迂道施南,道中多洞,口如瓮,或平地、或山穴,时见流泉数十,交道汹涌而入,涛落有声,渊隐莫测。土人云,每数十里伏流,复出行地上成河,常见不异,名之曰落水洞。水田坝溪流的尽头就是一个落水洞,水经地下暗河流入芭蕉的马河滩村。
▲ 宣恩椒园水田坝(来源于武陵驴客)
▲ 宣恩椒园水田坝(来源于武陵驴客)
水田坝与庆阳坝、白泥坝、洗草坝,构成“椒园四坝”。
庆阳坝,因地处交通要冲,导致食盐、棉花和棉纱等重要物资均在庆阳坝交易,使其成为重要的边贸中心集市。庆阳古街沿老寨溪南侧分布,系木构凉亭式街道,始建于清朝乾隆年间,长671米,宽21米,青石板铺地,为恩施地区保存良好的古镇之一。
▲ 老人和孩子们穿过庆阳坝老街(2012年入选“中国历史文化名村”)
▲ 宣恩椒园庆阳坝小溪
白泥坝,原称百两坝。相传一富户曾以一百两银子买了这个坝子而得名。后因此坝泥土为白色,改称白泥坝至今。以前在恩施上高中时,客车一般会在白泥坝停靠,印象深刻的是那儿的粑粑美味无比。
▲ 宣恩包谷粑
洗草坝,四面环山,地势平坦,呈椭圆形。溪水源头发源于火烧岭,汇龙潭溪和石家沟,沿途水流潺潺,清澈见底,就像一片江南草原。从喀斯特的酵素看,洗草坝属于典型的岩溶盲谷,在溪水尽头发育有12个消落水洞和溶洞,在水田坝、双龙洞、涌洞河区域内发育有地下暗河体系。
▲ 宣恩椒园洗草坝
锣圈岩天坑,属于这条地下暗河的一个典型天窗。天坑深达290米,四周植物茂密,坑内峭壁森然,底部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生机盎然的“动植物王国”。
▲ 宣恩椒园锣圈岩天坑
喀斯特的山顶,适合果木生长。椒园黄坪村的黄金梨为一绝,部分村落还在种植八月瓜和树莓。
▲ 宣恩椒园黄坪村黄金梨
▲ 八月瓜
▲ 宣恩椒园农民采莓忙
珠山镇——拟建4A级景区的美丽城区
但遗憾的是,受制于水田坝水路交通的不足,施南土司后来搬迁到珠山镇。珠山镇是施南土司最后的基地,也是建县后宣恩县城的驻地。因为她的漂亮和美丽,2019年作为“仙山贡水”的核心区域被列入创建国家4A级景区名单。
2019年夏天,我有幸邂逅中国(宣恩)内陆河水上运动会暨武陵山区龙舟争霸赛,来自浙江、广东、湖南、重庆、贵州及湖北等省50余个县市的2000余名运动员,参加了龙舟、游泳、水上排球、水上拔河等项目的比赛。夏日的凉爽,带动了小城的欢乐。这也是文旅融合、体旅融合、农旅融合的具体体现,代表了中国未来的旅游方向。
▲ 宣恩龙舟争霸赛开幕式
▲ 宣恩珠山镇
县城不远处有宝塔寺、文澜桥等景观,为宣恩古八景“珠山晓翠”和“贡水文澜”。
1407 年继任的施南土司王覃天富,从水田坝将土司城迁移到今县城珠山镇。1865年山上修七层宝塔,谓之“珠山晓翠”。
▲ 宣恩珠山凌云塔
▲ 宣恩珠山文澜桥
遗憾的是,覃天富修建的祖师庙已不知踪迹,“吕寺晚钟”已不再飘扬。
县城不远处就是双龙湖,也是龙洞电站建设后形成的水库。电站建设之前,象鼻山下龙洞浊清合水分流,形成“洞伏双龙”景观。双龙湖水库建成后已被淹。
▲ 宣恩双龙湖
▲ 宣恩龙洞电站
除龙洞电站外,珠山境内的狮子关水电站风景优美。
狮子关水电站,是世界首例“堵洞成库”建成的隧洞引水发电。距狮子关居民点向南100米处亮洞昔为一天坑,洪家河之水进洞伏流1300米注入形成,水深169米,周长1500米,形如一圆形大湖,先把天坑堵住成库,然后在天坑西侧建引水隧洞闸门发电。
▲狮子关水库水流示意图(装机2台1万千瓦,总库容1.41亿立方米)
▲狮子关水库网红浮桥
宣恩全县水能资源蕴藏丰富,开发利用潜力大。县境内水能理论蕴藏量为60万千瓦,已勘察论证可开发量为45万千瓦,占理论蕴藏量的73%,已建成水电站38个,目前正在建设鸡笼洞电站。至2018年,全县装机24.44万千瓦,年平均发电量约4.6亿千瓦小时,产值1.42亿元,是地方财政的重要源泉。
▲ 宣恩县部分小型水电站统计表
▲ 恩施自治州水能资源示意图
目前,根据《湖北省长江经济带小水电清理整改工作实施方案》文件要求,宣恩县正在按照“退出类、整改类、保留类”的原则,对全县小水电进行清理整改综合评估。在不远的将来,水电发展更加规范,也会更加重视生态环境保护。
▲ 宣恩县小型水电站综合评估分类汇总表(2019年)
晓关——张官合渣的发源地
紧锁黑山拦贡水,长岭如黛白云垂。长湖千里天工造,孤鹜落霞共鱼飞(张建平)。沿着贡水一路向上,是桐子营电站。
▲ 宣恩晓关桐子营电站
▲ 宣恩晓关桐子营水库
桐子营以前是独立的乡镇,2001年3月与晓关合并成为新的晓关乡。2003年3月14日,因为省道椒石公路改扩建线路走向改变问题,发生了震惊全国的“3.14”桐子营事件。该事件折射了群众工作的重要,信息开放的重要,也体现了该地区的民风强悍!
距离桐子营约8公里处,是背靠马鞍山的侗族村寨蚂蚁洞和野椒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张家院子和杨家院子。古吊脚楼群保存完好,包括“四合天井”、“撮箕口”(一正两厢房)、“钥匙头”(一正一厢房)等式样;千年古树依然挺拔,古红豆树树龄约1200年、树围3.5米,古枫香树树龄约300年;还有野生大鲵、半边火铺、古代盐道、造纸作坊、炮火作坊、榨油作坊、纺织作坊、家族古墓群等文化资源。
▲ 宣恩晓关野椒园侗寨
▲ 宣恩晓关野椒园侗寨航拍图
而桐子营的南河和小溪河等河流,因其河水幽静,成为户外运动人士溯溪的目的地。
▲ 驴友在宣恩晓关东桐子营南河溯溪
▲ 驴友在宣恩晓关东桐子营小溪河溯溪
距离野椒园约3公里的晓关,古称“筱关”,因分布有大片筱竹而名。目前,晓关大部分村落均保存有良好的吊脚楼。
▲ 宣恩晓关桥塘村
晓关正西约7公里,则为著名的张官村。2007年上榜“恩施州十大名吃”的“张官合渣”发源于此。“张官合渣”是该村黄凤丽(已过世)于20世纪70年代创出的合渣品牌,风靡恩施长盛不衰。土家人有句俗话:“养人不过懒豆腐”,懒豆腐就是合渣。
▲ 宣恩张官合渣
合渣的制作(俗称“推合渣”)比较简单,将黄豆洗净用水泡胀后,连豆带水在石磨上一转一转地磨成浆,架火煮开,然后放入切好的新鲜萝卜菜叶,再煮开,就制成了一锅乳白带绿的合渣。
合渣吃法很多,有不加任何调料的原味合渣,有放酸之后吃酸合渣的,还有就是配点猪肉、仔鸡、鸡蛋等,就成了鲜肉合渣、仔鸡合渣、鸡蛋合渣等合渣火锅。恩施老人为什么会长寿,除开富硒元素之外,就是以合渣为主的饮食。
▲ 宣恩晓关蚂蚁洞村的长寿老人们
原因在于,合渣组成元素中的黄豆富含蛋白质,与萝卜菜中的维生素、无机盐配在一起,达到了最佳膳食的效果。而张官村勤劳善良的人民,依然在致富之路上奋勇前进。
▲ 宣恩晓关张官村养菌人陈威
晓关正西约11公里,宣恩与咸丰交界处则为“卡门”,约海拔1000米,是宣恩的西大门。
长潭河—东乡土司所在地
沿着贡水向东北而下,则是长潭河镇。长潭镇是中间河、长潭河、会口3个乡镇合并而成的少数民族乡。
长潭河秀峰林立。河流源头或两岸的芦家界(1710米)、龙崩山(1582)、观音山(1670)、竹坪(1532)、中武当(962)、龙马山(1515)等,点缀其中,构成长潭无上风景。
▲ 宣恩长潭河甘露村山后的龙马山
▲ 宣恩长潭河两河口附近山峦(武陵驴客)
▲宣恩县长潭河白果村黄家寨
其中,古宣恩八景之一的“峰栖三凤”,位于东乡片区南端的三凤山,有如三凤朝阳,分立三山之上,故称“峰栖三凤”。
地处猫村子村的中武当(又名大寨山、轿顶山、铜钟山)也较为有名。有诗云:铜钟高挂小溪东,殿阁巍然地气雄;水自岩生流更洁,云从岫出势凌空;荒村路曳迥崖坂,远浦帆随断岸风;最好莲台寺外起,香花不散四时红。目前尚存石门、碑刻等遗址。
▲宣恩县长潭河中武当遗址
山势如马头龙尾的龙马山,形似仙童骑鹤的万岭山,势如腾龙,秀美空灵,气吞万里。
长潭河溶洞密布。段家大洞,神秘仙人洞,清澈永水洞、圣境观音洞,别有洞天,怪石林立,是寻幽探险的绝佳去处。
溶洞的碧水与地表水汇合,造就一段段美丽的河流。发源于七姊妹山保护区的康家河、墨湖溪、山羊溪、干溪河等汇入洗马河、九龙河、长潭河、龙潭河或花滩河,流入贡水(此段又名中间河),注入清江。
▲宣恩县长潭河中间河村(杨昌盛)
这些溪流,流在地形曲折处,则构成了河曲,甚至连续拐弯而构成“阴阳图”。
▲宣恩县长潭河阴阳图(杨昌盛)
长潭河,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石油、天然气资源达917.8亿立方米,梨子坪村的菊花石,甘露上、马虎坪村的大理石。
▲宣恩县菊花石(中国主产地包括湖北宣恩长潭、恩施红土、湖南浏阳、石门、陕西宁强、江西上高等地。生成于两亿多年前的二叠纪,属于纹理石,是地质中天然“花卉”,主要由天青石或方解石组成,由近似圆形的燧石构成花瓣中心,形似菊花,故名“菊花石)
长潭河,不仅是土司遗迹地,也是侗族之乡。
苦草坪、洗马坪、马虎坪、田坪、龙潭坪、梨子坪、易家坪、中间坪和东乡三坝、细沙坝、九坝、律吕坝等坪坝,代表了宣恩人择坪选坝而居的特点。
▲ 宣恩长潭河两溪河村(武陵驴客)
▲宣恩县长潭河两溪河村
这些坪坝,遍布侗乡风格的风雨桥、门楼,较为典型的特色村寨包括两溪河村卢家院子、新四河水墨侗寨、大坨、黄家寨等,他们共同构成了宣恩全域旅游的重要因子。而村落的古树,留下了无尽的历史沧桑,勾起了老人们回忆。
▲宣恩县长潭河两溪河村卢家院子(武陵驴客)
▲宣恩县长潭河猫村子6人合围的大楠树(宣恩县已对526株古树名木进行挂牌保护,其中树龄最大的古银杏已有1270岁)
“仙女池清”,古宣恩八景之一,位于今诺西村。诺西为土家语,意为“花朵”。元代谭女、向女为诺西村乡女,明玉珍据蜀时,选女入宫,二女结伴投池,死后池自生莲,故名“仙女池”。
▲宣恩县长潭河诺西村仙女池
长潭河,也是一块红色的革命圣地,有宣恩第一个苏维埃政权遗址。
更为惊奇的是,英雄的洗马人民,发挥愚公精神,在大湾村与白果坪村的半腰间开采了一条水渠。当时的情况可谓:悬崖峭壁人少见,猴子也难往上攀。万丈悬崖开水堰,盘古开天也不敢。
1957年,在时任长潭河公社洗马坪管理区书记朱奎金的带领下,在杨翠云、杨顺登等青年团员的不懈努力下,广大干部群众在长约1.5公里、高900米的悬崖峭壁上,不到半年时间,从半山腰穿越8座山脊人工建设了一条7.5公里的长湾大堰,灌溉农田千余亩,解决300余人吃水难,得到周总理的赞扬。有诗赞曰:人人意志似钢铁,恨透岩山把水隔。举起双臂打已锤,圆山成了半边月。长湾银龙穿悬崖,千亩荒坝变良田。
▲宣恩县长潭河长湾大堰所在大山
▲宣恩县一等模范杨翠云(水利工程完成后被评为“花木兰站长”、“永不褪色的水利英雄”、“水利红旗青年”、一等模范)
长湾大堰,见证了英雄的洗马坪人敢教日月换新天的传奇。正如杨翠云老人所言:只要有决心,没有做不成的事。这也是每一个宣恩人的座右铭。
万寨——土司贡品茶叶的原产地
长潭隔江相望,则是万寨。万寨改土归流前属东乡土司管辖,今由板场公社和万寨公社合并而成。
万寨原名虎圈垭。清代白莲教起义波及施南,其中一支转战驻扎虎圈垭,发展迅速,建立多处营盘。现存地名有千师营、暗营、大营口、小营口、新寨、二元寨、太公寨、罗家寨、马家寨、寨子上等。民间传说,清廷曾派武将梁世民到施南镇压,行军至宜昌府界,听说虎圈垭有“千个营”、“万个寨”,吓得不战而退。自此以后,万寨之名为施南府内外知晓。
▲宣恩万寨茶文化
▲宣恩采茶的土家姑娘(县境内群山云雾缭绕,土壤含硒量丰富,为茶树繁育、生长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近年来,宣恩将茶叶作为富民强县的主导产业,茶叶种植面积达25.2万亩,荣获“中国茶业百强县”、“2019中国十大生态产茶县”)
万寨最出名的乃是贡茶,是施南土司向皇帝进贡的重要特产。该乡伍家台村周边土壤呈酸性,适合茶树生长。乾隆时期,万寨人伍昌臣采制的茶叶,玉液清绿、回甜爽口,色、香、味俱佳。
▲宣恩县万寨伍家台茶园
▲宣恩县万寨伍家台
作为贡品献给乾隆皇帝后,皇帝品后大悦,下旨御赐《皇恩宠赐》匾,以资嘉奖(此匾现存宣恩县博物馆)。
▲宣恩县万寨皇恩宠赐标志
伍家台所在的公社以前名板场。解放前,板场森林资源丰富。有木材商人在此地开店设场,经营木板生意,使这里成为周围木板集散地,故名板场。茶叶上市时,茶商云集,成为著名的茶叶集散地。距清江和中间河交会的两河口不远处,建有宣恩境内发电量最大的洞坪电站。
▲宣恩洞坪水电站
4.宣恩南部区域该区域曾属忠建土司管辖,下辖忠峒土司、高罗土司、木册土司,包括今高罗、沙道、李家河3镇,由于东南部的“秦家大山—八大公山”山脉的存在,与鹤峰、桑植、龙山接壤。而一路向南,就是著名的龙凤盆地(来凤、龙山盆地)。该区域属于酉水流域,面积1153.92平方公里,有16.4万宣恩土苗儿女繁衍生息在宣恩南部,面积和人口分别约占宣恩总数的42%和45%。
▲ 宣恩南部区域分布图
高罗—恩施山区的鱼米之乡越过历史上有名的施南土司南大门“东门关”,就进入了板寮,这是高罗土司的地盘。高罗土司地,山川锦绣,风景秀丽,历来为鱼米之乡、富饶之地,拥有古宣恩八景东关飞瀑、李溪层石。东关飞瀑,位于东门关的二仙岩。土鱼河村溪水汇集后,流入暗洞,从二仙岩的溶洞处流出,成了东门关瀑布。峭壁上有一洞,名观音洞,洞旁有雌雄二水(又名公母水)。
▲ 宣恩高罗板寮老街遥望东门关
▲ 209国道旁的宣恩高罗板寮生态小屋
李溪层石,位于高罗镇板寮之南李溪坪,传说李白曾在此地居留,后人便将其改名为“李溪坪”。小溪处水口山有一高约七八米层层叠起的巨大石头,每层厚尺许,水从石上层层淌下,水花四溅,映在溪中,甚是壮观。
▲ 宣恩高罗板寮
▲ 宣恩高罗板寮小溪中的怪石
发源于二仙岩、火烧营的李溪、向家坪的倒流水、慢牯牛、大茅坡营、小茅坡营的黄家河先后汇合,流过板寮、团结、黄家河,形成了清澈见底的龙河。
▲ 孩童在清澈见底的宣恩高罗龙河中嬉戏
高罗土司选择在龙河旁的埃山定居,至少已繁衍800年。建于清光绪丁酉年的观音堂,依然灵动。但高罗土司的踪影,却湮灭在历史的洪流中。
▲ 宣恩高罗观音堂
▲ 宣恩高罗为中国贡水白柚之乡代表
龙河与小坝河在高罗集镇相遇,正式成为高罗河,默默地滋润着高罗土司的子民们。而小坝河上游不远处的飞水岩,成为人类开发大自然的祭品,瀑布之美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中。
▲ 宜居的宣恩高罗镇
翻过缺水的苗寨,则为高罗著名的两个古寨。马家寨产鱼,麻阳寨产米。马家寨的上游,就是如今依然静静流淌的清水塘。清水塘暗河之水地下来,如梦似幻,仿佛遗世而独立的绝色佳人,在幻想与现实的迷惑里,成为洗涤尘埃的世外桃源。
▲ 宣恩高罗清水塘
清水塘的东北侧,通过穿洞与大坪天坑相连。大坪和椿木营、椒园的许多村落一样,由于处于喀斯特的山顶,极度缺水。
▲宣恩高罗大坪村
而由湖南麻阳后人建设的麻阳寨,则饱受洪水之苦。龙潭河和磨子沟溪水如两条苍龙,形成双龙抢宝之势,但与晓关卧西坪、椒园洗草坝、沙坪庙垭一样,由于尒水眼太小,经历了无数次洪灾的袭击。
▲宣恩高罗麻阳寨地下河系统(吴慈华)
1966年,英勇而睿智的高罗人民在亮洞坳打通了岩底河通道,修通了长200米、宽2.5米、高2米的隧洞,建成了下坝排涝隧洞工程和龙潭河水库。从此,“下坝田大丘,十年九不收”的历史彻底改变。
▲ 宣恩高罗麻阳寨
沙道—酉水的源头忠峒土司选择在酉水河畔的上洞繁衍生息,管辖有彭家寨、木龙寨、雪落寨等土苗山寨。
彭家寨建于山脚坡地上,寨内吊脚楼层层铺开,错落有致,相互烘托,囊括单吊式、双吊式、二层吊式、三层吊式、平地起吊式和“一”字吊等吊脚楼大多数样式,被誉为“吊脚楼博物馆”,2013年列入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名录。
所在村落两河口村,集中分布着数个吊脚楼群,以彭家寨为中心,曾家寨、汪家寨、唐家坪呈“三星拱月”之势,为第四批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薅草锣鼓的发源地。
▲宣恩沙道沟彭家寨
▲宣恩沙道沟彭家寨航拍图
▲宣恩沙道沟木龙寨村梯田(为富硒大米基地)
▲宣恩沙道沟木龙寨村美丽农居
▲宣恩雪落寨雪景(雪落寨为1962年兴办,属于县林业局)
发源于椿木营锣鼓圈村的白水河,为酉水的北源,滋润着土司的子民。“白水巨浪滚连滚,雄狮立坐门卫兵。四壁青山挂虎榜,一河流水漾龙鳞”。贺龙元帅的诗句描述了白水河之险要。而这样的白水河,自然而然成了湘鄂西革命根据地的战略要地。
▲宣恩沙道白水河峡谷
早在1933年2月,贺龙元帅先后五次来到白水河,创建了苏维埃观音坪区人民政府,相继成立棕溪、大干溪、金竹溪三个苏维埃乡人民政府。1933年7月,中共湘鄂中央公局在烧粑岩成立宣恩县苏维埃政府,写下了不朽的革命篇章。1935年5月,在两河村老街建立了县苏维埃政府。
▲宣恩沙道烧粑岩远眺
而芦茅湾村地势险峻的羊破寨,好像依然回荡着太平天国勇士们的呐喊声,随着山羊的脚步攻下青龙山。
▲宣恩沙道羊破寨(酉水河谷与羊破寨山顶垂直海拔相差超过600米)
酉水古称酉溪,是武陵五溪之一。上游白水洞的水顺流而下,经月亮岩、鸳鸯峡,流经沙道集镇,在栏杆坪汇接高罗河,先后纵横宣恩、湖南龙山、湖北来凤、重庆酉阳、秀山,湖南保靖、永顺、古丈、沅陵等鄂渝黔湘 4 省市10多个县域,汇集 190 多条大河小溪,形成酉水流域。酉水全长477公里,流域面积18530平方公里,最终流入长江支流沅江。
▲酉水流域示意图(酉水是武陵山区腹地的重要河流)
▲宣恩沙道月亮岩(传说内有悬棺,上还有1个天坑名冲天洞)
▲宣恩沙道鸳鸯峡(传说两岸峭壁分阴阳,白天分开,晚上合拢,如一对恩爱鸳鸯伴侣)
▲宣恩沙道沟鸳鸯峡(从另一角度拍摄)
《边城》中,沈从文先生描述了酉水之特点:“若溯流而上,则三丈五丈的深潭皆清澈见底。深潭为白日所映照,河底小小白石子,有花纹的玛瑙石子,全看得明明白白。水中游鱼来去,全如浮在空气里。”
▲宣恩沙道沟酉水上游清澈的龙潭河
这样的酉水,山奇、石怪、水秀、林密,山光水色交相辉映,历史文化灿烂辉煌。但可惜的时,我们对酉水依然缺乏跨省域的系统而专业的研究,亟需有识之士掀起“酉水蛮”的红盖头。
也许水路之驿站乐坪会给您灵感,从那一座座石拱桥中,寻觅当年酉水的历史变迁。
▲宣恩沙道沟乐坪
沙道沟原名“畲刀沟”。土司时期,土民刀耕火种,俗称“砍畲”。由于砍伐过度,水土流失而砂砾满沟,故名沙道沟。该镇由沙坪、沙道、龙潭3个公社合并而成,面积约656平方公里,约占宣恩县总面积的1/4,曾是恩施州的四大名镇之一,现为全国重点镇之一,享有“小上海”的美誉。疆域广阔,造就缤纷世界。
▲宣恩沙道沟
夏天,当沙道沟镇上的人们还在寻觅凉爽之时,坐落在山顶之巅、平均海拔在1350米左右的二坪村,与椿木营一样,需要就着篝火仰望星空。而冬季的二坪,也是欣赏童话般冰雪世界的绝佳场所。
▲宣恩沙道沟二坪村冰雪世界
李家河—忠建土司遗迹地
沙道沟镇的西南,是李家河镇。发源于高罗清水塘的岩底河和小河汇集后,在两河口与高罗河汇合,名黑龙河。板栗园的小溪和来凤三湖的冉大河汇集,名李家河。李家河和黑龙河汇集,在仙佛寺附近的两河口流入酉水。
▲风景怡人“两河口”
处于黑龙河和李家河间的老司城村,是忠建土司的遗址。
▲南部土司遗址图
我一直在思考,除木册土司曾被高罗土司欺负外,为什么那些没有天险的宣恩南部土司,一直没有被周边强大的散毛土司、容美土司和施南土司所吞并?
▲土司分布示意图
而木册土司原属高罗土司管辖,其驻地在今板栗园司城村。因不堪忍受高罗土司侵凌,宣德九年(1434)改隶施州卫。1949年,板栗园乡归高罗区管辖。仅仅两年,也就是1951年,板栗园划归李家河。
沿司城村向北,经头庄坪、郭家坡,向北依次为、下洞坪、上洞坪、田幺坪、黄柏园和回龙。目前,公路已全面联通,可经铜锣坪至西坪、晓关或通过大坪至麻阳寨、高罗。上洞坪的集镇,经过多年的发展,依然是那么古朴。
▲宣恩李家河镇上洞坪村老街
▲2017年9月,宣恩李家河镇上洞坪村传递正能量的精彩农村文化生活
▲2017年9月,宣恩李家河镇上洞坪村表彰大会现场
沿板栗园向南,经过利福田。1935年8月由贺龙元帅主导的板栗园大捷,依然在传颂。
▲宣恩李家河镇板栗园大捷纪念碑
▲宣恩李家河镇板栗园红军桥
利福田不远处高桥村的老桥,诉说着乡村的变迁。而象鼻沟的瀑布,待字闺中,需要探秘。岩底河下的车子口村,依然那么沧桑。冉大河石林、楠木园红石林、满天星河道,诉说着沧海桑田。古老的金陵寨,依然那么秀丽。
▲宣恩李家河镇高桥村风雨桥
▲宣恩李家河镇象鼻沟瀑布
▲宣恩李家河镇车沟子村
▲宣恩李家河冉大河石林
▲宣恩李家河楠木园红石林
▲宣恩李家河满天星河道
▲宣恩李家河镇金陵寨(原名经历寨,与宣恩麻阳寨、马家寨等为知名的鱼米之乡)
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李家河的男男女女都是仙人,不是种植、葡萄、白柚、柑橘,就是养蜂、弄蛇,奔向致富的道路。
▲宣恩李家河镇“宣恩早”蜜柑(李家河人匡明煊和余展琛)
▲宣恩李家河贡水蜜柚
▲宣恩李家河镇养蜂人胡民
▲宣恩李家河镇养蛇人段桂玉
如今的李家河镇,作为宣恩的“南大门”,借“一脚踏两省、鸡鸣闻四县”之利,和宣恩的其他乡镇一样,正飞跃发展。
5.结束语
宣恩土司的后裔和子民,在历史的长河中,创造了灿烂的历史文化。过年时,山民们聚在一起,走村串寨表演三棒鼓、旱船、龙灯、狮子灯、滚龙连厢、八宝铜铃舞等文化非遗,让人流连忘返。目前,全县共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2项、省级名录11项、州级名录16项。
▲三棒鼓
▲板凳龙
▲草把龙
▲旱船
▲狮子灯翻台
▲宣恩李家河滚龙连厢传承人侯安星在给学生培训(滚龙莲厢”巧妙地把歌、舞、乐揉合一体,加入民间杂耍和南剧部分武功精华,以一步三点头、太公钓鱼、夫妻观灯、双龙抱柱、鹤鹰展翅、卧龙翻滚等六个高难度动作为基础的新舞种。表演时,舞者一手手持莲厢,一手拿快板,翻滚腾跃,集舞、乐、唱于一体,令人眼花缭乱,精彩绝伦)
▲宣恩沙道沟八宝铜铃舞
▲宣恩民间艺术大师董兴林在进行“宣恩耍耍”动作示范
然而,今年注定只能畅想,不能实践,只能待来年的春节再大展身手。笔者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宣恩人,但由于长期在外地工作生活,每次放假都是浮光掠影地飘过,很多溪流山川村寨也没有去过,比如说洗马坪、七姊妹山、白水孔、金陵寨、伍家台、三眼洞等。万寨的石门子母天坑是否存在?万寨与长潭的界河涌洞河沿岸,有否黄猴或大青猴?这一个个问题,亟需实地探索。
希望更多的宣恩人行动起来,寻觅宣恩,发现宣恩,让美丽、宜居的宣恩走向世界!
最后,郑重呼吁,希望老家的人们切实按照政府的相关要求,舍弃“生死有命”的传统观念,不要太潇洒,也不要太恐慌,不要整酒、聚餐、聚会,做到“六亲不认”!这其实就是为自己负责,为亲朋好友负责,为社会负责!坚持强化体育锻炼,等病毒离去后,共饮一杯“沙坪”苞谷老烧!
▲我们要向钟南山院士学习,勤于锻炼,才能百毒不侵!
▲ 宣恩沙坪白酒
▲ 宣恩肺炎防控指挥部2020年1号令
▲ 简易的隔离带
形势依然严峻
宣恩加油!
恩施加油!
湖北加油!
中国加油!
主要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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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恩县地方志编撰委员会。宣恩县志(1979-2000)。方志出版社。2011
宛晶。鄂西七姊妹山泥炭藓沼泽生物区系地理研究。湖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
刘雪飞,余夏君,洪柳。鄂西南七姊妹山两种泥炭藓湿地土壤有机碳分布特征的对比研究。湖北林业科技,2018,(12)
吴慈华,曹劲,周宁。鄂西南岩溶地下水系统中铅元素超标浅析。中国科技成果,2016,(11)
宣恩上洞坪村话“出彩”。http://www.eswmw.gov.cn/2017/0912/583190.shtml
李贇。七姊妹山的呼唤。https://www.meipian.cn/ku6ds0h
造访鄂西南大山人家。http://www.lvmama.com/trip/show/99968。2016
李以国 ,漆健岚。宣恩树莓好诱人。http://www.xinxe.com/info/1015/152280.htm#
向翰林.宣恩:中武当遗址野外清理(考古)作业圆满结束。http://www.eswmw.gov.cn/2017/0921/585459.shtml。2017
宣恩有一条悬崖上的水渠,你去过吗?。http://dy.163.com/v2/article/detail/CQRVHQ0O0514E4SJ.html.2017
湖北宣恩:产业扶贫助力深山养蜂人。http://nc.mofcom.gov.cn/nc/nctv/gzdt/view.doid=960349
恩施苗家女子养蛇千条,还将手伸进蛇笼让蛇咬…http://www.sohu.com/a/251366824_100159961。
侯安星:半个世纪的“滚龙莲厢”情.https://v.youku.com/v_show/id_XNTY0MzE4Njg0.htmlrefer=seo_operation.liuxiao.liux_00003303_3000_Qzu6ve_19042900。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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